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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针不行就打两针......”

话音未落,犬齿尖刺破皮肉的声音强行打破他的美梦。

墨行知疼得眉头皱成一个川字,才明白,alpha又失去了理智。

他在一片水雾中看到了床边药箱上的十字架,但却没有伸手去取里面的镇定剂。

云杉和铃兰的信息素再次将隔离仓熏陶成一个香炉,清冷又温和的味道让人疯狂上瘾,不断沉沦。

但就是不会腻。

整整五天,墨行知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没有吃过一顿饱饭。alpha随时随地的索取,让他一会儿置身于云端,一会儿却被抛进火山口,精神在极度的亢奋与极度的萎靡间来回切换,好似回到只有欲望的原始时代。

当蓟萧把他从隔离仓抱出来的时候,苏樾和骆嘉淮根本不敢看。omega面色苍白,不仅人瘦了一圈,身上也没有一处好地方。

但不可否认,这是蓟萧度过的,最舒服的一次易感期。

“我去、叫医生。”骆嘉淮连忙拿出手机拨打医生的电话。

苏樾捂着腺体进入隔离仓,当看到药箱里的镇定剂一支都没动,心里对墨行知这个人感到无比震撼与钦佩。

怪不得蓟萧那么爱他。

这样的一个人,今生就算把命豁出去,也要保他平平安安。

医生一直在城堡里待命,接到电话不过五分钟就到了。好在,墨行知除了腺体透支,身体各项指标还算正常。

“这段时间好好给他补补。”医生看着眼前高大的alpha,“一个星期之内,尽量不要让他再往外释放信息素。”

蓟萧:“好。”

等到医生离开,蓟萧便抽了把椅子在床边坐下,目光温柔而安静地落在墨行知的睡颜上。

苏樾和骆嘉淮见状互看了眼,没打扰他,转身出去准备饭菜。

“你不告诉他他父亲的事吗?”厨房里,骆嘉淮看着苏樾问。

苏樾洗着手里的青菜,没抬眼:“又不会去祭拜,告诉他做什么,多余这句话。”

也是。

墨行知整整睡了一天一夜。醒来时,正好是隔天早上。外面天空刚刚泛白,空气还有些凉。感受到一只手被包裹着,他眨了眨眼睛,偏头便看见蓟萧趴睡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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