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23(1 / 2)

那次事件后,陈博远原本等着喻灼有一个相应的惩罚措施,休学,在全校面前给他道歉,或者是入狱,什么都行。

然而母亲去了趟学校却告诉他事情都解决了,但是从母亲遮遮掩掩的态度,陈博远终于意识到这件事情到如今已经结束了,至于被谁了解的,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他当场就质问怒骂母亲,为什么这样,然而母亲只会哭,什么都不作为。于是这股恨意让他不服气的压在心底,如今一见到喻灼便立刻就忍不住了。

“喻灼,是你爸出面把事情解决了吧?”陈博远一开口底气就没了,他的声音十分嘶哑,像是黑暗中的一个恶鬼。

喻灼停下脚步淡淡地看了陈博远一眼:“你问你妈不就知道了。”

此话一出,当即周围的人都摆起一副吃瓜的表情看向两人,里面有对喻灼的直白张狂感到惊讶的,也有为陈博远的境况感到可怜的。

哼,原来如此,是你妈也接受所以才把你买了啊。

陈博远感受到周围的目光,脸上的肌肉狰狞地抽搐了一下。只有喻灼的表情一直是淡淡的,从小到大,他一直都背负着喻致远的儿子的标签,然而他对这个标签的情感很简单,让他越脏越好,这是几年以来他所找到的舒适区。

“喻灼——你……”

喻灼直接从陈博远的身侧走过去,不再去管陈博远一个人英雄主义般的独角戏。

……

牧洵这边早就把自己的书收拾地差不多,见喻灼走过来问道:“你为什么非得这样说。”

喻灼把牧洵桌子上的一摞书搬起来,拧着眉问他:“你还想教我怎么说话?”

牧洵唇角僵硬的勾起:“不了,我怕你打我。”

喻灼白了牧洵一眼,接着直接随意地把牧洵的书放在教室后面的储物柜上,他自己的东西就只有一个书包外加几本课外书,书包一丢东西就整完了。

牧洵看着喻灼一系列简单利索的动作,看了一眼前方一群人正在围着安慰的陈博远,眼神不自觉暗了暗。

一中规定,每次周考及以上的大型考试都要把桌子拉开,并且按照上一次的考试名次分考场。因为喻灼上一次惨不忍睹的成绩和牧洵作为转校生的空白成绩,两人双双都被分到了最后一个考场。

最后一个考场是唯一一个不在教学楼的考场,坐落在一中最古老的一栋实验楼的顶层,因为太过偏远,被学生们戏称——“边疆考场”。

一中很狗,把平常需要两天考完的科目生生压缩到了一天之内完成,所以走读生们也要非常配合的留在学校继续考试,考完试才方可离校。

虽然延长了在校时间,但光是上午就接连考了数学和生物,教学楼的学生们奋笔疾书,发配边疆的考生们在昏昏欲睡。 牧洵每次都能提前好久把试卷答完,抬头他才好笑的发现,这个考场完全是他一个人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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