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梦中的秦姝让人脸红心跳,能下地走路?22(1 / 2)
秦抒把搪瓷脸盆抢过来,拎起里面洗得发白的床单。
她仰起头,盯着眼前身高一米九,绷着脸面无表情的谢之衍。
男人太高了,自带很强的气势,压迫感也扑面而来。
秦抒感受到极大的压力,依旧顶着怒意,张嘴就呵斥。
“床单你什么时候洗不行?偏要在这时候瞎折腾!”
“你这腿还要等两天才能下地,现在稍稍使力,能疼你的钻心刺骨!”
谢之衍已经腿疼的脸色发白了,心虚地看着被秦抒拎起的床单。
确定上面残留的罪证,都已经被洗得干干净净。
他心下松了口气,嘴上极快地道歉:“抱歉,以后不会了。”
这话说得莫名心虚,也有点底气不足。
甚至连眼睛都不不敢直视秦抒。
要说谢之衍也是自作孽,昨晚不屑自我解决,梦里全都是秦抒魅惑诱人的身影。
她勾人的媚眼,柔软的腰肢,还有红唇发出的甜腻声。
第二天醒来,谢之衍盯着被浸湿的床单,陷入短暂的无措与沉默。
为了避免被人发现,他咬着牙,拄着拐杖,去水房苦逼地洗床单。
在他庆幸一切都进展顺利,人不知鬼不觉时,被提前来卫生院的秦抒抓包了。
秦抒冷眼斜睨着谢之衍:“你最好没有下次!”
她把男人扶回病房,又转身去走廊拎东西。
之后,秦抒就不发一言,板着一张清冷绝艳的脸。
谢之衍安静地吃着早饭,保持沉默是金。
两人非常默契地陷入冷战,实则一个生闷气,一个在心虚。
直到谢之衍把汤药喝完,针灸治疗结束,秦抒拿出本跟笔坐在床边。
她公事公办的态度,语出惊人地问:
“昨晚几次?时长多少?”
谢之衍系衣扣的动作一顿,呼吸都变得紊乱起来。
他都快被梦里的秦抒给勾疯了。
哪里还能记得住几次。
谢之衍眸色暗了暗,声音平静地说:“两次,一个小时左右。”
这是他估算着,以往动手经验的大概时间。
秦抒握着笔的手一顿,随即在本上记录,红唇微启:“跟以前有差别吗?有不正常的反应吗?”
她心里想着,时间还挺久,手真的不会酸吗?
谢之衍哪能知道秦抒的脑补,否则脸上伪装的平静,都无法保持下去。
他声线平稳地回答:“没有,一切正常。”
不!
不正常!
他就没有体验过,在梦境中差点被掏空的感觉。
梦里的秦抒就是勾人的妖精,像条蛇缠着他,不榨干他不罢休。
秦抒低着头,没看到谢之衍脸上一闪而过的心虚。
她例行公事地问:“过程中有没有焦虑,或者压力等问题?”
谢之衍:“没有。”
他回答得太快,秦抒怀疑他没领会到深意,又直白地问了一遍。
“期间有没有功能障碍?”
“没有。”
“一次都没有?”
“没有!”
秦抒抬头看了谢之衍一眼,眼神耐人寻味。
谢之衍的脸颊肌肉紧绷,目光坦荡,就是表情有点凶。
秦抒转动手中的笔,笔尖在本上点了几下,面露纠结之色。
她摸了摸鼻尖,压着声问:“以前有过x生活吗?”
谢之衍的脸色在刹那间变得铁青,氤氲着危险的黑眸,上下打量着秦抒。
他磨着压根,吐字清晰地说:“如果你昨晚没把我一个人丢在这,说不定还能跟你详细说一下真实过程。”
被一而再挑衅的谢之衍,终是忍不住反击了。
说是调戏更为准确一些。
秦抒眨了眨密长微翘的眼睫。
她反应了好半天,才明白男人话中意思。
秦抒眼尾因恼羞泛起一抹风情红,低头在本上画了个大红叉。
她嘴上轻声呢喃道:“原来还是个处!”
这话不轻不重,清楚传进谢之衍的耳中,让他听出几分不屑来。
谢之衍就没有见过,像秦抒这样敢做敢说,还能脸不红心不跳的女人。
不对!
秦抒的两只耳朵,红得都快要滴血了。
颜色像血玉一样漂亮,引得人想要伸手把玩几下。 谢之衍心中的恼意散去,不动声色地观察起故作镇定的秦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