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庆帝跑了1227(2 / 2)
“老二,你这话又是打哪论的?”然而苏宁却是满脸不悦的反问了一句。
“哼!要不是你和陈萍萍答应了红旗军什么条件,他们又怎么会把天下之权都是交给了你们?”
“老二,你首先要搞清楚一件事,红旗军本来的诉求就是一统天下,现在他们要求我们做的事情也是如此。
然而我的宁王府仅仅是一个红旗军的过渡政府而已。
这事你要怪就怪父皇当初任命我为京都留守,要不然哪里又会有我这个老六冒头的可能。”
“什么?过渡政府?”
“哼!你以为呢?老二你不会真以为红旗军就这样让我当这个皇帝了吧?”
“那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凉拌!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们做鱼肉的有想法也没用吧?”
“……”
接着苏宁再次满脸笑容的看向眼前的二皇子说道,“对了!过几天我就要和婉儿他们完婚了,到时候老二你可要多喝几杯喜酒。”
“什么?都已经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娶那两个老婆?”此时的二皇子李承泽快要郁闷的吐血。
“就算是天塌下来又和我什么关系?我依旧是会过着自己的生活。”
“……”
……
此时的太子李承乾已经跑到了后宫,准确来说现在除了宁王之外的所有皇族,都是已经被软禁在了曾经的南庆皇宫里。
只见太子李承乾满脸郁闷的看向皇后说道,“母后,没想到老六这个宁王竟然坐实了,平白无故让老六占了这么大的便宜。”
“哼!一开始我还是想让太后出面,劝说老六把这个宁王之位让给太子你,没想到太后竟然会不理我的话茬。”
“母后,那你的意思是说,宁王就是未来的天下共主了?”
“难说!不过宁王的机会相对更大一些,毕竟现在是由宁王管理过渡政府,至于你这个前朝太子可就……哼哼……”
“母后,我可不认为老六能够坐稳这个位置,别忘了掌握军权的除了红旗军之外,其余的部队都是在前北齐大将军上衫虎的手里,政权也是在林若甫、范建和原北齐几位内阁官员手里,真正落到老六手里的权力其实也没有多少了。”
“幼稚!傀儡何尝不一样是天下之主?再说林若甫和范建不都是宁王的岳父?”
“……”
“现在的关键问题全部都是集中在了内库财权之上,要知道内库财权才是接下来的重中之重,所以你务必要想办法把内库财权拿到自己手里。”
“母后,内库财权简单,儿臣去拉拢范闲不就行了?”
“哼!你拉拢了范闲那么久时间,可是范闲搭理过你这位太子吗?”
“这……”
“另外北齐那边也是传来了一个惊天的消息,北齐小皇帝竟然一直是都是女扮男装,宁王准备下旨让这位以前的北齐小皇帝嫁给范闲,自然而然让这位曾经的小皇帝失去了和他争斗的可能。”
“什么?”
其实皇后一直都是怀疑苏宁的真实身份,感觉李宸妃并不是苏宁的亲生母亲,但是她想要拿到证据可谓是千难万难。
最后看到李宸妃和苏宁这位六皇子在皇宫还算是异常的低调,蛇蝎心肠的皇后也就迟迟没有下定决心去杀之而后快,当然主要还是庆帝的底线一直都是在那里摆放着,真要是让皇后去突破庆帝的底线也是没有这个胆量。
然而现在所发生的一切反倒是证实了皇后心里的猜想,叶轻眉当年生下的就是一对双胞胎,要不然苏宁是不可能会对一个范闲如此优待的。
然而范闲却是不满意苏宁的赐婚,感觉苏宁的行为就是对他的背刺,“王爷,你为何要把那个战豆豆嫁给我?”
“感觉你们俩挺合适的,再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多好!”
“哼!王爷,看来你现在是真把自己当天子了。”
“这个不用你来提醒我,战豆豆那边也是很满意这桩婚事,人家可是对你这个诗仙仰慕不已。”
“王爷,为了安抚北齐的那些势力,你竟然要牺牲我范闲的幸福?”
“范闲,战豆豆虽然一直都是在女扮男装,但是绝对算是一位绝世美女,许配你为妻子并不至于让你受委屈。”
“……”
“再说,你早晚都是要娶妻子的,与其在京都挑选一个官员之女,真的不如去娶了这个曾经的女皇。”
“王爷,那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
“不用!我们之间论兄弟,这种小事不需要太客气。”苏宁却是突然搂着范闲的肩膀挑了挑眉说道。
“呃……”此时的范闲自然是被苏宁的这句话所触动,然后拍掉苏宁的手不客气的反问了一句,“你就不怕我依靠原来北齐的势力反你?”
“不怕!因为造反是需要基础的,而你没有!”果然苏宁信心满满的笑了笑,自己已经坐稳了这个新的政权。
“……”
“另外,我的理想同样是建立真正的公平公正和正义,然后好荡平天下所有的不公和黑暗,所以其实我们俩的目标都是一致的。”
此时范闲满脸奇怪的看向苏宁反问了一句,“王爷,你当初不是当众抨击过我母亲的碑石吗?现在怎么又是变了一套说辞?”
“因为我抨击的是她根本实现不了,因为打一开始她就把路走错了,试图从改变上层社会开始改变整个世界,这样做无异于痴人说梦,掌权者怎么可能在意底层老百姓的死活?”
果然范闲满脸激动的听出了苏宁的意思,“王爷,你了解我母亲以前的过往?”
“略有耳闻!当初你母亲离开了神庙之后,同肖恩和苦荷他们并没有相处多久,然后就是游历天下并且来到了京都,当时的庆帝仅仅是南庆的诚王世子,你母亲先是想尽一切办法辅助父皇登基,后来又是创立了内库的前身庆余堂,当然还有荡平天下一切不公的鉴查院。”
“那……那我母亲是怎么死的?”
“不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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