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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现在悬着的心终于是死了。

……

“哥,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

穿着深色卫衣的男人垂眼看着手上的书本,没有理会房间内另一人说的话。

[他们将利刃刺穿我的心脏,说那不过是为了我和我的将来。当血液喷涌而出,浇灌过的、染红的,暗色的,他们称之为“新生”。]

这是一本不知道作者的诗词合集,用的是其他国家的语种,直译过来大概是这个意思。

“哥你怎么还在看那本全是鸟语的书……”

银灰色头发的男子从地上站起,坐在男人身侧,沙发下陷。

沈湛沉默地将书籍翻过一页。

“哥你有没有办法让二哥放我们出去……我真不想待在这里了。”

沙发上的另外一人异常聒噪,但对比起先前刚来确实收敛了不少。如今沈湛能那么无视对方的骚扰安静看书,显然是经过了不少的“训练”。

沈湛没有回应,沈悱桐见状也不再开口。

倒也是,要是沈湛有办法他们俩也不至于在这里呆了一个月。

“你怎么会惹上祁东笙。”

这是沈湛在这一个月内第无数次问沈悱桐这个问题,好似得不到自己想听到的答案就会一直问下去一般。

沈悱桐崩溃开口:“我真没想去惹祁东笙。”

沈湛冷冷扫了一眼身侧的男子:“傅家呢?”

沈悱桐:“……我不知道。”

沈湛:“我只想听实话。”

沈湛了从沈悱桐口中的了解的实话是,沈悱桐并不知道温渡和祁东笙的关系,在和温渡相处中,算是暧昧期间时,沈悱桐并未发现过温渡和祁东笙有过联系,和傅家自然也没有。

温渡是个一清二白的打工人,在这个偌大的a市只有一个人,房子也是租的,一个人住。

就像是见了鬼一样,那些危险的人自沈悱桐和温渡分手后全来了,也不编个其他的理由。

在沈湛的视角看沈悱桐的话可信度低到离谱。

可事实就是如此。

祁东笙见温渡对沈悱桐没有什么感情,只是单纯找了个饭搭子,偶尔小孩儿们出去玩玩很正常,当温渡找了个不太正常的纨绔朋友。

恰好温渡那个时候刚和傅家小子分手,偶尔被人缠着出去玩玩也能算散散心,说不准还能使温渡开心一点。

更何况,那些人集中的地方不都是他眼皮子底下,能闹出什么事。

因此,祁东笙没有太管,由着温渡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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