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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说话。”
藕涓有些不满,但这些年不管是通电话还是别的什么,藕涓经常问周驰“你好不好”,他永远只说“好”,再没有其它的话留给藕涓。
周驰还没有到下班点,所以李东先开车跟藕涓回去,车子驶过水产店、熟食店、菜市场、酱香饼、老式蛋糕房……她走了很远的路,来路却仍然清晰。
藕涓坐在车上,暖气打得很足,从前冬天缩在一床单薄的被子里面打寒颤的日子说到底都是昨日,昨日不可追,也不敢描述。
“李东,我们回京市吧。”
生锈的昨天8:消失
剧组的戏终于拍到最后一场,温钺跟姜尚的抗议无效,小姨父的施暴戏还是提上日程。
傅伟明在圈里风评还不错,年过半百,却没有特别的老态,成天挂着笑,没戏的时候早上会去公园跟别的大爷一块儿下棋,但温钺看过整个剧本,知道剧情走向,很难对他和颜悦色。
周霁然前一天杀青,旧房子楼下一片狼藉,隔天工作人员还拿着水管在冲刷地面的血色,不过动静不算大,楼上周驰房间里,又清场只留了温钺、傅伟明、姜尚、还有Joey。
“小姨父,我的钱够用。”藕涓把桌子上两张十块钱的钞票递还给小姨父。
小姨父却就着藕涓的手把钱放在桌子上,不动声色移到藕涓背后,双手放在藕涓的肩膀上,“听说你语文不错,背一篇课文听听。”
藕涓确实在背《送东阳马生序》,没多想,“余幼时即嗜学,家贫,无从致书以观,每假借于藏书之家,手自笔录,计日以还……”
小姨父的双手慢慢游移往下,停留在了藕涓的胸脯上。藕涓感觉有些不适,眉头紧皱,背诵的课文也开始缺句、前后颠倒,语序混乱,“余立侍左右,援疑质理,或遇其叱咄,俟其欣悦,色愈恭、理愈至……”
小姨父的手继续游移向下,忽然发狠动作,手指从藕涓的校服裤子松紧带伸进去,横冲直撞。
“啊!”温钺大叫一声,“你干什么?!不要这样!”
一边说一边用力去推傅伟明,但傅伟明生得人高马大,温钺力气小,自然是推不动,眼看着被傅伟明一把扔到床上,开始撕扯温钺的裤子,露出大腿和私密处,温钺一边流泪一边大喊,“姜尚!你不是说是借位吗?快点拦住他,救命啊!”
温钺不顾一切拼命狂蹬,双手也四处挥舞乱砸,但在成年男人面前依然无济于事。
Joey有点不忍,看了姜尚一眼,姜尚摇摇头,任由施暴继续下去。
温钺的校服被扯开,里面的秋衣层层叠叠穿了好几件,脱起来有些困难,傅伟明就全部上推,露出白净的胸脯,大手覆盖上去,轻拢慢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