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原来是燕安要买酒么?(2 / 2)

  好像是在质问他,又好像怕说得稍微大声一点,叫不该听见的人听见这么一句。

  这般心机深沉,步步为营,总不能是一个小儿自己想的。身在局中的皇帝没有察觉,被算计的聂荣没有察觉。顾衍铭也没有察觉,如若他知道事情不像他理解的那样是幼子遭受欺负而后得到一个机会出气,真不知这位将军是否还能睡得着。

  顾衍誉看得遍体生寒。聂锦怎么敢在皇帝面前演这么一出呢?得罪旁人尚有转圜余地,在当朝天子面前做戏,稍有不慎,杀身之祸都未必等得及家人说情。他怎么敢呢?

  令狐玉大概还是觉得难受,但没有伸手去摸自己的脖子,只是细细抽气,看向她时透着担忧。那一刻顾衍誉鬼使神差地想,幸好眼前不是秦绝,否则她问出那么一句,那位棒槌可能会告诉她,聂锦过完年六岁。

  顾衍誉看着他,听不出悲喜:“他这样的年纪,应该做出的最坏的事,是把鼻涕抹在别人衣裳背后。”

  “会进宫在姐姐和锦儿面前说道这件事的还能有谁,我怎么嘱咐的你?”

  令狐玉终于喘匀了气:“宣王妃进宫未,未曾提及。太尉……身边的侍从,给宫里递过话。”

  顾衍誉跟他对看许久,终于什么也没说。

  她去睡觉了。

  令狐玉出去不久又回来,他脚步很轻,拧干布巾的动作也很轻,而后擦了擦她的脸,控制着恰好的力道给顾衍誉脸上的伤重新涂了药,那里的痕迹已经很淡了,但要更细致一点,这张脸上才不会留疤。

  而躺着的那位不知道是没被惊动还是懒得睁眼,保持着一个凝固的姿势任由他去。

  第30章 原来是燕安要买酒么?

  顾家赢了漂亮的一仗,顾衍誉又开始招摇过市,像个活宝。把“狗头上顶不了四两油”这句话诠释得活灵活现。她显得很容易被看透,被欺负惨了,就缩头乌龟一般躲起来,建安侯那里一被罚,顾衍誉又嘚瑟着抖起来了。

  顾太尉提醒她什么时候去看看宣王,该汇报的汇报清楚,加上宣王前些日子还说记挂她了。

  要说宣王长得也是一表人才,更不用说名义上还是顾衍誉的义父,只是顾衍誉回来第一次见他就怵。不是对戴文嵩那种老学究的怵,是一种……毛骨悚然的怵。

  这里有嫌弃她不愿多看一眼的人,比如戴大学士。也有喜欢她伶俐,或者看在顾禹柏的份儿上多同她打趣几句的人,但没有谁像聂泓景,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坐下,将顾衍誉的手包在他的手里,细细揉搓着,用一种令人汗毛竖起的轻柔嗓音念着:“誉儿好软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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