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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书房坐着收拾书包,一边同方文鸿说话。
她今天穿了件鹅黄色的麻花毛衣,睡了这么长一觉似乎也没补足精神气,眉眼低垂,委顿得像朵蔫巴的小花。
细听一下,谈既周发现他大伯正开导她。
温知聆心情不好时并不明显,只是更沉默而已,但方文鸿做了她三年老师,多少对她有了解。
见她兴致不高,便过去问问原因。
比起她爸爸,温知聆更愿意和方老师倾诉,因为她的烦恼有一部分来自温实侨,而且在他看来是无足轻重的。
最近的坏情绪太过零碎,家里的那些事也无从说起,她默然片刻,启唇道:“我考试没考好。”
她的确认为这是一切不开心的源头。
方老师一听,方才那样郑重的神态一笑而过。
“知聆,你这才刚上高中呢。”
“况且人生不止一条路,不要说一次考试失利了,就算成绩不好又怎么样?”方老师现身说法,言辞很接地气,“老师以前也不是画画的,四十多岁才转行,现在以卖画为生,不是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