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津30(1 / 2)

   绸带。

   不止一条,不止一层。

   足足数圈,就这么紧密地缚着胸膛,生怕皇帝喘过了气一般,重重叠叠,比那天边的山峦还要密实。

   而皇帝分明一直呆在宫中,吃住都有专人看管,朱津还派了内应在章德殿里,每日汇报皇帝的行踪状态。直到昨日宫变,才是今年几个月里皇帝头一次出宫。

   如此重重保护,皇帝是自然不曾受伤的,需要这般缠着胸口用以止血或是保护的伤处,更是无从谈起。

   那探向皇帝腰间的手指一顿,朱津的神情也是一怔,喉结滑动,生生把将要脱口而出的质询咽了回去。

   有什么实情呼之欲出。

   “你放肆!”

   皇帝撤开身,怒喝道,又仿佛是怒气上涌,甚至伸手要打。

   正是朱津愣怔之时,竟真的不躲不避,就这么被皇帝生生地刮了一巴掌!

   只是一掌了了,朱津像是被打得半醒,终于有了些反应,伸手,不自觉地抓住了皇帝那意欲再打的手腕。

   他毕竟是习过武的人,哪怕身体有恙,只要有那么一丝意图,也比娇养在宫中数年的皇帝身手敏捷多了。

   何况皇帝胸前还缠着那样紧的布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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