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永122(1 / 1)

   原本被寒风吹得沁人的酒,被他这么一含,反倒变得滚烫了,满满入喉来,几乎教她喘不上气来。连那酒意也变得炽烈,猛然入侵,直到卫崇再度含/住她的唇齿,要再往里探时,她才堪堪回神。

   只抬起一只手,轻轻地抵在卫崇喉间,徐鸯便止住了卫崇更进一步的动作。

   二人分开,徐鸯轻/喘了几声,任由卫崇帮她抚着背,慢慢平复。

   ………联真是太纵着你了。"徐鸯说。她早已半醉,这样绵长的一吻后,连声音也变得不再清冽,沾染上近乎气音的呢/喃。

   看向卫崇的时候,眸中带着一抹如月般洁净的水光。又或者她本就是天上月,松间风。

   正是这困守深宫的十年,铸就了她此刻让人侧目,引人拥护的性子。她是天生的燕雀,更是历尽磨难的天子,用这样一副孱弱的身躯,也能开天辟地,重整山河。“是臣之幸。”卫崇哑着声音答道。

   “你真这么觉得么?”

   话音未落,徐鸯便又往榻上柔软满溢的被衾里倒了倒。似是终于感到寒冷,开始贪/恋那被中的温暖,又似是被卫崇方才抚摸她光/裸肩膀的指尖的茧刮疼了,所以随性地躲了躲。

   这一倒,乌发披散,缠上卫崇的指尖一一

   她的半个身子枕在了卫崇身上。

   软玉温香。

   徐鸯当真是喝了不少的酒,不等卫崇答话,又探出纤纤玉臂,趁着卫崇还在愣怔,把他手里那喝酒的玉杯偷回来,冲他得意一笑,晃了晃。

   杯中还有薄薄的一层酒,水声作响。

   大抵卫崇还以为她在炫耀,眼里泛起些笑意,正要答,便见她手里动作一停,接着往他脸上一泼!一一醇厚的酒香顿时蔓延开来。

   卫崇闭上眼,凉飕飕的酒真是从他脸上的每寸肌肤疯狂往脑中钻。

   这点酒,喝下去不足以醉人,此刻却足足让卫崇醉昏了头了。听着耳边徐鸯泠然笑声,他想也不想地攥住她还未来得及撤回的手腕。

   一一很细,仿佛一捏便能捏碎。

   徐鸯的笑声倏然停下。

   “明知是朕的宠信,还敢朝朕耍眼色?“她把纤眉一横。是说此时此刻,也是说前曰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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