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永125(1 / 2)
卫崇下意识地又把她拥得紧了些,然后终于咬牙,打破了这长久的沉默。
“……就是往自己身上割一百刀,一千刀,臣也愿意。"他一字一句地把话说完,顿了顿,又郑重地重新说了一遍,
“只要是为了陛下欢心。”
说着,他侧过头来,抵住她柔弱无骨的指节,轻柔而虔敬地落下许多细碎的吻。
他的动作实在太轻,又轻又密,像是什么羽毛落下,吻得她心里也痒痒的,徐鸯不禁又缩了缩手指,但心头又似乎有些难以言说的开心。
这样表忠心的话,从小到大,她在朱津那不知听了几个箩筐,合该不会动容才对。
但是这回,她没有抗拒,甚至卫崇也像是打定主意,早便知晓她不会抗拒似的一一
哪怕算无遗策,又怎么能算明白自己的心?或许卫崇虽然愚钝,莽撞,但他那如野兽一般的直觉,其实比她还先循着她的心找到依仗,明白她内心里那从未示人的柔软。至少这回,卫崇也学会了克制。但也许正是因为他格外地小心,这样细碎的吻……
一下,一下,徐鸯也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了。都怪冬夜太寂静,却非殿太冷清,连风也屏气累息,所以这一下一下随卫崇亲吻而跳动的心声光明正大地浮出水面,变得喧嚣,撩动人的心神。
半响,徐鸯终于止住自己的心绪,那一面把手收回,一面别开头去,刻意地岔开话题。
………朕有些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