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琬148(1 / 2)
徐鸯心念一转,阖上眼,尽量掩饰自己话语中的起伏:“那便留下方才那个传太医令的吧,瞧他机灵。”
是岑先。
旁人当然不知却非殿那一夜的缘由,尤其是孙节,只当皇帝真有心提拔,于是给了岑先一个眼神便恭恭敬敬地退下了。
岑先则还算机灵。
徐鸯再抬头睨他一眼,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也行了礼,到殿门边上守着去了。榻前顿时只剩太医与她二人。
“有什么话,直说吧。”她温和地说。
然而陈至毕竟是个壮年男子,又对她的女儿身心知肚明,这话如何直白说?只见他看了眼徐鸯,又敛了视线,沉吟片刻,方道:
“这病不过是受了些寒而已,臣给陛下开些药,再静养几日,只是......"让你直说无妨。
"
有再好的底子,也不能一时间这样骤然放纵。哪怕施恩泽,还需懂得节制为好。“....恕臣冒昧,陛下是否前日才与人....事?需知陛下本就体弱,龙体贵重,算陈至真听了她的话,这样直白地把窗户纸捅破了,连带着还语带指责,反而教徐鸯怔了怔,面上顿时泛起了潮红,心绪也一下子复杂起来。似是有些着恼,又有些委屈--这"恩泽"本也不是她要施的,酒意上头,也顶多是半推半/就,此时回想起来,还不是全赖卫崇粗莽无度,一回不止,又足足要了三四回--她从中没得几分意趣,反倒要被自己的人提点了但这话又如何分说清楚?只能替卫崇“顶”下这个包袱罢了。一辈子的底
世间哪有这样的道理,可亏卫崇不曾真入她的后宫,不然她岂不是要替这位"妖妃"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