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茂163(1 / 2)
像是勃然的怒意,但又不全是,似乎还有些粗砺、艰涩的怜爱。她再度伸出手,这回,甚至侧过身,用另一只手撑着床沿,这样凑近卫崇,去瞧那伤处。
“太医令给你送去那药,用了吗?”她冷着脸问。
膏。
其实这个问也是不必问的,因为当她情不自禁摸上那伤处时,已经能触碰到柔滑的药如蜻蜓点水,一触即离。
....用了。”
是卫崇躲了躲。
徐鸯当即睨他一眼。
她忍着那股怒意,又问:“按到你伤处,弄疼了?”
“不是.....卫崇然道,“陛下难道瞧不出来吗.....不是疼.....--那是什么?
徐鸯有些茫然地与他对视,片刻,他伸出手,大胆却又乖觉地轻轻捏住她的腕骨,捏着她重新靠近他的小腹,然后将整个手心压了上去。
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