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瑀172(1 / 2)

   卫崇有些讶然地回头看她,然后,神情慢慢地变作了一种近乎“是你要问的"的狡黠和...“臣......

   ”他低下头,声音低若蚊呐,“臣听闻陛下前些日子去南宫了......“什么?”徐鸯没听清。

   卫崇便又凑近了些。

   他的动作大手大脚,凑到徐鸯耳边时,几乎像是猎犬在满足地嗅她身上的味道。徐鸯忍着不快,没有躲开。

   只有二人能听见,他这回是真的在委屈了:

   “......陛下怎么前脚召了臣,后脚便又去南宫瞧那.....那聂夫人了?!”粉饰太平地别开头,又去看那舆图去了。

   说罢,似乎早知道她听了又会生气似的,又飞速地退了回去,无辜地看了她一眼,便二人这样并立在舆图前,倒确实相配。

   只徐鸯呆在原地,又好气又好笑地把这句话咂摸了一遍,品出的酸味儿直把自己的心也酸得拧作一块了,才想起来应他。

   她又看了眼殿中眼观鼻鼻观心的内侍,才回头,没好气地低声道:“你倒是真把自己.....放崇德殿了是吧!一一从哪探听到的?”这样摸清了她的脾气,竟都不讨饶了,只哼哼唧唧地应道:许是仗着她没有动怒--在殿中,光明正大的,她也没法真狠狠地骂上他几句--卫崇“从北宫到南宫,动静那么大,臣还能不知道吗?臣可是日夜记挂着陛下.....说得徐鸯又没忍住,瞪了她一眼。

   她知道卫崇本性无赖,但哪里料到卫崇是这样打蛇随棍上,无赖极了一这一眼,丝毫也没有打压他的气焰。

   便听见一阵衣料摩挲声。

   她正酝酿着措辞,要狠狠把他心中那不恰当的妄想浇灭,要禁止他再插手禁中之事,带着热气的呼吸又重新缠上了她的颈项。

   --卫崇从侧后方凑过来,当着这阖殿宫人的面,轻咬了一口她的耳垂!如是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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