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瑀180(1 / 2)
她一面冷静地觉得讽刺,可悲,自己终究还是走到了理解徐温的这一步,一面又觉得私情误事,尤其是国家大事!一-她不能做第二个徐温!易地而处,她若是站在徐温的位置,若因私情而生的犹疑,以至于错失良机,真是千不该、万不该。
下了这些事,那她当然不能在这当中生出什么节外生枝的怜悯与情愫!--换言之,既然从一开始就决定与卫崇虚与委蛇,决定欺瞒他、利用他,而且早已做也只有同徐温一样的下场。
若真有那么一天,她对卫崇也无法狠下心来了,等着她的,等着这一朝臣民的,恐怕卫崇,也不该对他发怒了。
她不该真因卫崇做了什么事而牵动心绪。她宁愿用那样假惺惺的、腻歪的纵容态度对次日一早,她便又召见了卫崇。
卫崇大抵心中还梗着前一日的事,有些别扭,只是面上仍旧温顺。得很缓和。
徐鸯早想了一夜,决定今日要抹平二人昨日那场争执的矛盾,因此也刻意地把态度放她甚至开口,隐晦地道歉了。
....昨日也有的不对。但你窥探宫中之事,确实也是不妥....然而卫崇却并不是很听得进去的样子。
他看着她发了一会呆。
发呆的时候,眼神直勾勾的,显然并不顾忌徐鸯会不快了.....与头回听她道歉时那诚惶诚恐的样子,判若两人。
等徐鸯说完了,他也没有当即回话,而是敛下眼。
好事,你日后是要为朕打天下的,不能像先前那样懈怠在洛阳这温柔一-徐鸯还当他心中仍有芥蒂,于是又温言道:“朕听闻你昨日去大营中见了孟将军?这是话还没说完,卫崇冷不丁地插话。
"一一陛下当真喜欢臣吗?"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