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虑182(1 / 2)
几分.
一者,聂善与徐鸯说开后反而真像那些“手帕交"一般,待徐鸯多了几分亲近,少了原先是乖乖守在竹殿中,只等着徐鸯偶尔想起她,过意不去了,才来陪陪她。一位女眷一-甚至“反客为主",如今是她聂姜什么时候乐意了,什么时候就来章德殿瞧瞧。现在可好,不仅主动揽下了部分南宫的宫务--她确实也是除了徐太后外,宫中唯一的有时是和孙节串通好了,要把半夜还在看奏表舆图的徐鸯架回床上去,有时又是和太医令串通好了,要逼着徐鸯把难吃极了的药羹灌下去。连徐鸯也拿她有些没办法。
通了,从前克制着,今日才敢“大展身手”罢了。
也不知道她就这几日时间,究竟怎么突然和宫中各处都打通了关系.....又或许是早便打偏偏她打的旗号确实有道理--徐鸯才大病一场,需要宫妃帮忙侍奉着--而她又确实没做出什么坏事。
说的“桃花"。
正相反,徐鸯巴不得宫中都流传着她和聂姜和睦的说法呢,至少可以给她挡挡卫崇所唯独有一人是哑巴吃黄连。
这便是其二了--
卫崇先前大放厥词,说什么不在意徐鸯宠信宫妃,这些日子里当然没法真同聂姜计较。更何况徐鸯为了他,甚至都与聂姜挑明了,他再计较,那就不止是言而无信,而且还得寸进尺了。
加上这些时日,他也背着要练兵的担子,渐渐地跟孟尚似的,很有些事情忙了。一查那些高官贵胄居住的里坊,摸索着开始办他司隶校尉的活路了。五更起,若有常朝还要更早一些,没有便去军营、城防营所,甚至是查一查宫卫,查他白日里把事做得差不多了,夜里还有另一桩事要做。进宫。
因而每日从宫中回府,大约又都要到三更了。
出了一身的遒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