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菽203(1 / 2)
一时间,徐鸯躲闪不及,遽然打了个冷战。
所夹带着,一下,又一下。像是唤醒了她骨子里的某种没有来由的惧意。出人意料的,卫崇的舌尖并不如预想般滚烫,而是有些凉的,甚至有些刺痛,被柔软.还有血腥味。
不知从何而来的血腥味,是从卫崇那衣袍上,卫崇的尖牙上,又或是她自己的血味。或许她的脖子已经被卫崇得意扬扬地啃破了,他不过是在挑开皮肉,一点点地审视着、品尝着她的骨肉
.......
的弦断掉了。
-明知这不可能是真的,但这样的想法,一旦冒出,霎时间便让徐鸯脑中的那根绷紧她难以遏制地轻轻颤抖起来。
的大掌,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这回,是真的失控。左右她的不仅仅是熟悉的情绪,还有那无形的,仿佛湿漉漉一般仿佛她关节处的牵线从未段过,仍然孤零零地把她吊在悬崖边上。天光暗了下来。
那回忆里、梦境中纠缠她十余年的恶鬼仿佛又再度顺着这样的阴云回到人世,卷土重来。
又或者现在搂着她,在啃噬她颈项的,并非是卫崇。而是她永远也逃不掉的.连痛意也无法让她再度冷静下来。
那手指一点点摩挲着探向她的前胸,她咬着牙,然而温热的手掌触感几乎全然蒙蔽住了旁的感触,密密麻麻,铺天盖地。她甚至能感到胸腹上好似还绑着那从前一直不离身的绑带,感到它几欲被人摘取,她的女儿身将要暴露于朱津面前--恍惚间,她又置身于昏暗的营帐中,凉风吹过烛火,光线明灭。朱津那诡谲的笑像是贴在她的耳侧。
她有些狼狈地抓住那箍着她的一双手。
但有人会错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