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孚233(1 / 2)
何况范朗手底下也没有什么良将。他能立足在南郡,靠的不过是范家开了个书院,因此名声好,人脉广,寒门子弟大都卖他一个面子。他那府上臣僚一排排开,各个都是儒生。实力如此悬殊,卫崇这个主帅在不在,确实无关大局。许是心里清楚这点,他就这么大大咧咧地赖在了京中,一面等着孟尚和郭茂的捷报传来,一面......
变本加厉地算着帐。
且不说王琬这个老对头了,就说他抵京后,没日没夜地往徐鸯的章德殿里跑,不仅把这一月来缺的补上了,还多贪了些富余的。徐鸯左支右绌的同时,没几日,便听说那日随她进山围猎的两个侍卫夜里被人套麻袋揍了一通。
来,哪怕孙节当着他的面在宣室中同徐鸯汇报,他也能装模作样地感叹两句。这事除了卫崇还能有谁干得出来?偏他入宫走的是徐鸯这条道,又一点证据没留下“看来宫中宿卫是有些失察了,这样的事竟也能发生.....不知是否需要我从军中调两个好手来帮忙啊?”
很是让徐鸯有些哭笑不得。
当然,孙节何其谨慎,虽然不知其中原委,也一口回绝了卫崇的“好意"。让卫崇只能借此同徐鸯夜里吹吹那“枕边风”。
至于这“枕边风",当然也是不好使的了。
实记挂着卫崇杳无音讯的那几日,借此,倒也光明正大地又查了一回他身上的伤。徐鸯起先纵着他,是因为他从战场上刚回来,有些小意任性,也是难免的。且她又确只不过原先那些伤,她虽看在眼里,毕竟不曾记住。此番,徐鸯是觉得好似多了几道,终究无法确认,又被卫崇糊弄了过去。
他好像晒黑了些,又精壮了些,多添的几道疤,不仅没有让他受任何挫,反倒成了他又一处兴奋的源头。
每当徐鸯寻机要试探几句,甚至是无意间,只是手指抓到那背上的几道轻伤,他便会越发没了把持,不仅力道隐隐失控,连流连在她胸前的呼吸也像是染上了血味,折腾得她也难以从这样猛烈的欢/愉中醒转。
一回,两回。
徐鸯被陈至几乎抓了个正着,正欲辩解时,才终于回过味来。多亏了卫崇的“精进”。这样的情事,于她而言,已经是有.....难以割舍了。..怪不得人说,纵欲难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