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孚243(2 / 2)
“也不是什么尤为伤天害理之事。”
说罢,她才终于抬眼,好像终于容许卫崇插话一般,平静地瞧着卫崇。但这般,卫崇反而越发不敢说话了。
他看着徐鸯,好一阵发呆,神情竟有些怔忪。
今也都懂的。其实那日的事,我被骂、被罚,也都是应当的,没有什么怨怼。其......"“....陛下愿意体谅我,是我的福分。"半晌,他才不自觉一般地喃喃道,"这些事,我如说到这儿,他又猛然惊醒一般,止住了话头,看向徐鸯。".....其实什么?"徐鸯问。
显然她也把他的话听了进去。认真地,诚恳地等着他的话,等着他像自己一样剖开心来,以真心谈谈。
他们在床榻间欢爱了无数遍,尤红殢翠,然而再亲密的交融,也没有这一刻,徐鸯粼粼的眼睛看着他,那样真正地心贴着心。
可他竟感到惶恐起来。
醒转过来,好像......如果说出口了,便再没有了余地。但许久,他也没能说出那句原本想说的话。好像那本能似的警惕终究还是在他身体里好像有一部分的他其实一直在冷眼旁观,到了此刻,才冷冷地质问自己--你当真要把一切都说出去吗?
你把徐鸯当做什么人了?
你真以为她有那么爱你吗?凭什么?
你以为她会一直体谅你吗?若是教她发觉你就是这样轻贱的人,教她发觉你的无止境的希求,若她喜欢便罢了,顶多也就是日后厌倦,弃你而去,但若是她觉得抗拒,觉得嫌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