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均26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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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急忙问:“难道是你欺辱她一一”

   “哈!”卫崇短促地笑了声,道,

   “当然不是......但事情到这样的地步,也与欺辱无异了。”“什么地步?"徐太后皱眉追问。

   但这回,卫崇却不肯答了。

   那些情事堪比一道又一道的伤口,正血淋淋时,是他自我麻木,不肯看清楚,所以等伤口开始愈合,那密密的刺痛才越发彻骨一-他太过愚痴,只要不觉得痛便反复撞上去,于果然也落得满身是伤。

   回忆里徐鸯或温柔或不快的话,都化作剜在他血肉上的细小伤口。他一旦开始回想,便会不可自拔地想象徐鸯那厌恶他、排斥他,憎恶他的感情。徐鸯究竟如何在这样窒息一般的情事中挣扎着捱过去.......

   果然是自食恶果。

   伤的又何止是他?这一年中,苦的只有徐鸯,痛的也只有徐鸯,他现在明白了。卫崇缓缓吐出一口气,不答反问:“听母亲话里这意思,难道是觉得君臣不能‘媾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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