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均265(1 / 2)
你也不要担忧了。尽人事,听天命。朕已经命人往雍州增兵,也给王琬写了信。别......"
他们是如此紧密,以至于卫崇的心跳也要传出去了。
一声,又一声。
的手腕,又在下一刻,徐鸯发出疑惑的音节时,倏地放开。风刮动脸颊,有些疼,但他早已对这样的疼痛麻木,只随着徐鸯的话不自觉地握住她“".....陛下这样骑,不觉得不方便吗?”他突然问。
说的是徐鸯要用尽全力贴着他,才能勉强从他背后探出头的姿势。但他说的也不只是今日.....他希望徐鸯听明白了,又希望徐鸯没有听明白。了!收拾情绪,还有仇未报呢
“当然不方便了!"徐鸯大声回他,“所以你要有点良心,就别再让朕还要费心开解你--”
也许是怕他没有听清,她的嗓音很大,震得他的耳朵也跟着心跳,一跳一跳的。卫崇呆了片刻,咬住牙,终于下定了决心。
"臣也正想同陛下说此事。"卫崇听见自己干巴巴地说,"此仇要报,得报。穆孚必是往张掖、酒泉逃了,这些地方,王琬再有阅历,他一个儒将,一个世家子,也难以混入当地,追查清楚穆孚的去向--
“不如,我去吧。”
语毕,徐鸯搁在他肩头的脑袋便撤了回去,她低声止住身下的马,就在这茫茫一片的马场中央,停了下来。
的神色,看不清他紧咬的牙关,更看不清他眼里的晦暗。卫崇从没有像这一瞬这样庆幸他们正同骑一匹马,一前一后,所以徐鸯看不清他木然“你是说.....徐鸯只犹豫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