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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启几乎立刻明白面前男孩的身份,六岁左右的年纪,容貌相似,这就是他从未见过的亲弟弟,蠢得让他发笑。

小小年纪就学会狐假虎威、仗势欺人,谢启开始怀疑,谢家怎么会养出这种让他忍不住清理门户的人。

“阿桓!”一道温柔女声从走廊尽头传来,谢启抬眸,一个身穿礼裙妆容精致的女性提着裙摆,不顾脚上穿着的是高跟鞋,急急忙忙跑过来,先是抱住地上的蠢弟弟安抚,最后才抬头看向谢启。

他们刚在宴会上照过面,当时谢启只是冲他这位未曾见过几面的母亲点头致意,母亲回了他一个符合社交礼仪的笑,生疏又冷漠,和眼前这个对小儿子担忧至极的女人形成鲜明对比。

“母亲。”

谢启从母亲眼中看到了变幻的情绪,担忧、震惊到畏惧,眼神不像一个母亲,倒像是看眸中洪水猛兽,避之不及。

女人在听到他的声音后下意识颤抖,颤颤巍巍扶起她那不成气候的儿子:“…家主大人…阿桓年纪小不懂事,冲撞了您,看在他是您弟弟的份上,放过他。”

女人乞求的声音让谢启觉得这个世界荒谬极了,他的母亲恐惧又尊敬地称他为家主,毕恭毕敬的模样和宴会上那群人无甚区别,月桂花香仿佛让他陷入昏沉梦境,耳边传来某种细小嗡鸣,愈演愈烈。

他那蠢弟弟也察觉到不对,毕竟年纪还小,没见过这么严肃的场面,嚣张模样尽失,恐惧和压迫感让他低头呜呜哭了起来,女人赶忙把儿子小儿子头压低:“阿桓…给家主大人道歉。”

小孩呜呜的哭声让谢启头疼,谢启眼不见心不烦让母子二人离开,女人感恩戴德,连连道歉后带着小儿子逃也似得离开。

月桂花瓣从树梢落下,落在谢启手中,被无情碾碎在指尖,清雅香气扑鼻而来,他却生出反胃感。

无人得知继承仪式那晚发生的一切,谢启很快接受第一区政务的处理,与他无害的模样相比,他的手段比往届执政官更为狠辣残忍,谈笑间置人于死地。

重复的政务,枯燥的应酬,宴会上不怕死往他身上靠近的男男女女,谢启逐渐习惯、甚至麻木于这一切的发生。

直到关于猎杀秀的改革提案呈到他桌前,猎杀秀在所有人眼中都是心知肚明的不公,但它好歹为底层人打开阶级跃升的渠道,政客都明白要给不稳定因素以期望的道理,所以看似娱乐至上的节目也有着非凡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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