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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清许嘶哑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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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真是否极泰来,陆霜寒替瞿清许结清了住院费后又为了做了一次极其全面的检查,结果显示除了轻度的脑震荡和一些外伤,他基本没有大碍,观察一段时间就可以出院。

逃跑的过程中瞿清许弄丢了手机,失去了和外界的联系方式,也不知是不是暴动的善后工作太忙,陆霜寒虽然探望得勤,却始终没提起给他配置一部手机方便二人保持联系的事情。

每次他停留的时间都很短,大概是出于调查工作的必要向他咨询些有关瞿家和他本人的信息,瞿清许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时机提出这需求,也不好意思因为自己这点小事麻烦这个看起来日理万机的巡视员,这事渐渐也就被瞿清许放了下去。

他每天看病房里的电视,从新闻上获取最新进展,知道联邦政府用五月三十一号这个日期为暴动案命名,伤亡人数每天都在更新,可追凶的结果却迟迟没有公布。

夜深人静时他总是睡不着,一闭上眼,父母死在他面前的惨状便如梦魇般紧咬着他不放。病房外都是排不上一张床的患者和忙碌的医护人员,瞿清许不能哭出声,一宿一宿地缩在狭窄的单人床上默默流泪。

他不敢入睡,对亡者的思念让噩梦总是如影随形,梦里除了父母,还有那个被他抛下的十八岁的男孩。

瞿清许甚至想过自己回到家附近去找闻序,可很快,新闻里的报道摧毁了他的最后一丝希望——

那条街道的地下管道被炸毁了。记者传回的画面里到处是断壁残垣,警察已将现场彻底封锁起来,任何人不得进入。

于是他知道,自己仅有的寻找闻序的路被彻底堵死了。

半个月后,陆霜寒按照约定,替差不多恢复痊愈的瞿清许办理出院,将他接到了陆家。

“随便坐,卿卿,把这里当成自己家就好,不用拘束。”

瞿清许搭在玄关柜上的手一顿,侧过头看向陆霜寒。后者露出一个后知后觉的歉意神情:“抱歉,之前调查的时候,瞿先生在国安的同事们有提到你,聊得次数多了,就……”

“没关系,”知道陆霜寒提到的应该是曾经和父亲比较熟的长辈,瞿清许苍白的眼睑微垂,“给您添麻烦了,陆长官。”

在陆霜寒的引导下,瞿清许跟着来到客厅坐下,不过寥寥几步,他心里便已勾勒出陆霜寒家的大致背景。

陆霜寒虽然才二十六岁,却已是中央战区的巡视员,加上这位置得天独厚的私人住所,其家庭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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