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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无天日的囚禁,持续了整整两月有余。
每天早中晚三次,月姨都会沉默地为瞿清许端来饭食。储藏室内不分昼夜,只有提取信息素的军医每周一次的准时到访,才能让他产生一丝时间流逝的实感。
“——清许,睡着了吗?”
储藏室门被吱呀一声推开,月姨拎着饭盒,小心地探进头。瞿清许蜷缩在铁架床上,许久不见光的皮肤白到吓人,昏暗的光影下青年面色沉倦,看不清是醒着还是睡着。
月姨踟蹰片刻,小心走上前:
“这是今天的午饭。清许,你多少也吃一点吧。”
两个月不见天日,青年的头发已然长了不少,发尾窝在修长白皙的后颈,微微掩盖住肿胀不堪的omega腺体。
月姨不忍卒视,放下饭盒,叹了口气,语气已然带上哭泣的颤音:
“孩子,当初是我对不起你,可我也没办法,这是陆长官的命令,如果违抗他,恐怕我只会比你下场还惨。求求你原谅我……”
瞿清许终于抬了抬眼睑,曾经漆黑的眼珠如今乌吞吞的,蒙尘般毫无光彩。
他仍侧躺在床上,清瘦的脊背几乎弓成虾米。半晌,瞿清许嘴唇蠕动,终于嘶哑地发出声音来:
“……月姨,胳膊上的烫伤,好些了没有?”
月姨一怔。
许是太久没和人交流过,瞿清许肩膀微弱地起伏着,开口都十分艰难。
“当晚的事,不能怪你。”他眼神空洞地看着自己垂在床边的手,“陆霜寒他明明就是为自己的仕途趟平大路,偏要说成是替我将仇人绳之以法,可如今我命都握在他手里,除了不让他标记我,什么筹码都不剩了。”
月姨低头看着他,不忍地红了双眼。
“清许……”她看了看半掩着的门,那张操劳过度而布满皱纹的脸上沟壑似乎愈发深重,“其实,有件事,我犹豫了很久,始终不敢告诉你。我怕你知道了,和陆长官鱼死网破,他一定会发现是我向你告的密——”
瞿清许眨了眨眼,眸中的高光逐渐重新凝起焦聚。
“什么秘密?”
他虚弱地撑起身子坐直,月姨忙搀扶他起来,道:“这事不能从我嘴里说出来,但我可以告诉你,只要你假意答应陆长官标记的事,他一定会同意让你进到他主卧,他书桌的抽屉里自然有你想要的答案。至于这里面的九死一生,只看你愿不愿意用现在的一切换个明白……”
瞿清许皱眉。月姨颤抖地替他将耳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