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闻淮辞,我都快吓死了呜~10(2 / 2)

只是她怀疑的眼神很快就被他一个冷漠的盯视压迫回来,她清清嗓子,试探道:“要不,难道是宁轩?”

毕竟当时办公室只有他们三个人。

闻淮辞冷嗤,“他敢!”

宓桃也不觉得她和宁轩有什么深仇大恨,她叹气,“那我就真不知道了。”

显然,闻淮辞也明白在她这里是得不到什么有用信息的,他便只道:“我会查清楚,不过在找到送东西的人之前,你最好不要一个人。”

宓桃不太在意,“不是就要进综艺了吗,进综艺后大家都在一起,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了吧?”

闻淮辞却问,“那进综艺前这两天呢?”

宓桃迟疑,“我不出门,再让可可来陪我。”

其实本来刘可可就应该在家里陪她的,只不过她想着自己马上要进综艺也不需要助理跟着,给她放假了,她昨天晚上才离开。

闻淮辞冷笑,“就你那助理,真有什么要你命的人来了,她投降的怕是比你还快吧?”

宓桃想了想也觉得是,“那怎么办啊,要不我回……”

‘宓家’两个字还没说出来,他已经道:“搬去楼上。”

“嗯?”

去楼上,他家?

他的公寓就在顶层,而她的公寓在他楼下。

说起来,她这套公寓还是结婚时他送的。

按照他的意思是,虽然两人只是协议婚姻,可偶尔也需要糊弄长辈,所以说住在上下层更方便。

也正好因为他今天在家休息,才能来得这么快。

几乎是在收到照片时他便起身,甚至连拖鞋都来不及仔细穿好就从安全楼梯跑了下来。

见她还茫然不解,他重覆,“这两天你搬去楼上和我住。”

闻淮辞说这话时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宓桃却有几分扭捏,“我们都要离婚了,这不太好吧?”

何况孤男寡女住在一起,她实在是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把持得住。

“没有办理离婚证前,我们就还是夫妻关系。”

他闻言唇角轻勾,“何况,只要我不杀你,想对你做什么都行,这是你自己说的。”

宓桃眨巴眼,“你会杀我吗?”

他弯唇,“有时候,是挺想弄死你的。”

“……”

宓桃不知道是自己脑子太黄还是他说的话本来就黄,就连他的笑似乎都带着三分凉薄三分冷酷四分不要脸。

她咽咽口水,忽然问他,“这只兔子怎么办?”

很明显的转移话题,闻淮辞看着她不语,她想了想竟然说:“不如煮来吃了吧?”

闻淮辞简直要被她逗笑了,“吃了?”

“对啊,送上门的兔子,不吃多浪费。”

宓桃说得理所当然,或许是因为他在这里,反正她现在的确不怕了。

一只兔子罢了,既然敢送上门,那她就敢吃了它!

她亮晶晶的眼闪啊闪,本来只是转移话题,这会儿竟当真有些期待了,“你不是会做饭吗,会做兔子吗?”

她摸摸自己的肚子,委屈巴巴的,“我其实还没吃午饭,饿。”

“……”

闻淮辞被她打败了。

不过来路不明的兔子是不可能吃的,现在做饭时间也来不及,他便打电话让人送餐过来。

见宓桃还撅嘴不开心,又补充一句,“下次给你做好不好?”

他语气软和了,宓桃也见好就收,“好吧。”

闻淮辞唇角不经意的弯了弯,掌心落在她头顶将她头发揉乱,“去收拾东西,把这两天要用的东西带上,吃完饭跟我上楼。”

两天的同居日子是避免不了了,宓桃也不再矫情,只把头发从他手中拯救出来瞪他一眼,转身回房。

反正她也的确还是挺怕会有变态找上门的。

她回房间去收拾东西时,闻淮辞重新看向吧台上那只兔子,眸光沈下。

而进了卧室的宓桃也靠在门板上,眉心收紧,眼底呈现出几分迷茫。

今天这事儿到底是谁做的,为什么要用死兔子来吓她?

而至於原主对兔毛过敏?

其实昨天她就觉得奇怪了。

因为她也对兔毛过敏。

这是巧合吗,还是……

宓桃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难道她真的是有病?

什么穿书其实只是她自己臆想出来的,是她疯了?

毕竟她连自己怎么死的都记不清了。

可是如果她不是穿来的,她是怎么知道贺裕行不行的?

何况除了自己怎么死的记不清之外,其他的记忆都很清晰,反倒是完全没有关於原主的记忆。

比如那些同闻淮辞荒唐的青梅竹马时光。

宓桃眉心揪成一团,想了想给宓糖打电话,“你和贺裕行的第一次是不是你二十岁生日的时候,游轮上,三天三夜没下床,差点把船干翻?”

宓糖沈默三秒,轻笑,“对啊,我们家裕行就是这么行,羡慕吗嫉妒吗?可惜我们家裕行他只对我行,劝你彻底死心!”

宓桃:“……”

见她沈默,宓糖又疑惑问,“怎么,所以其实是你家闻淮辞不行,你才要离婚的?”

宓桃,“……倒也没有。”

闻大佬虽然不能像男主那么无敌直接三天三夜,不过一夜三次还是不在话下的。

她也已经知足了。

宓糖听她语气却显然是误会了,啧啧轻叹,“宓桃,不是我说,像裕行这样的男人本来就是万里挑一,你也别什么都跟他比呀。”

“像你说的,我家裕行天生是男主的料,你也注定得不到他。其实能有闻淮辞这样的男人就已经很不错了,你也别总拿闻淮辞跟裕行比,免得心理落差太大……”

宓桃打断宓糖喋喋不休的自吹自擂,“我待会儿给你推送一个电话,你加他沟通沟通。”

宓糖,“什么电话?”

“男科圣手。”

宓桃微笑,“其实我打这个电话就是想告诉你,太久是病,得治。”

宓糖,“!”

宓桃挂了电话。

叹了声,果然,她还是穿来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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