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我家桃宝宝长大后,会是最甜的水蜜桃~38(1 / 2)

第38章 我家桃宝宝长大后,会是最甜的水蜜桃~

不等宓桃多想,门外忽然传来声音。

“快快,刺客跑那边去了,去追。”

接着是朝他们靠近的脚步声。

宓桃一僵,闻淮辞已经动作迅速的拉开他们身前那面镜子。

宓桃这才发现这是一道门,镜子后面是个小型的试衣间。

闻淮辞抱着她进了试衣间,把镜门重新关上,上锁。

因为试衣间空间不大,他便在靠壁的长凳坐下,抱着宓桃面对着他跪坐在他腿上。

刚坐好,外面的门被人推开。

何潇潇的声音格外焦急:“程郁你快点,这里有个试衣间应该能躲。”

程郁气喘吁吁:“来了来了。”

两人急急忙忙进来,把门关上反锁!

宓桃皱眉。

何潇潇和程郁怎么跑来了?

程郁:“躲这里能行吗,他们没看到我们进来吧?”

何潇潇:“不知道,先看看这房间里还有没有能躲的地方?”

宓桃一惊,心跳凌乱起来。

闻淮辞在她耳垂上亲了亲,“锁着了,怕什么?”

他说着话,重新捏住她下巴,偏头去吻她。

宓桃搂在他颈上的手下意识收紧,实在没想到这时候了他还有心情接吻。

他含住她唇轻吮了吮,察觉到她的僵硬,落在她腰间的那只手捏了捏她腰间软肉,“僵着做什么,乖,放软一点儿。”

软你妹啊。

宓桃瞪他,用口型提醒他:“外面有人!”

两大活人!

还正翻箱倒柜,眼看着就要找到这里了。

她已经听到两人的脚步在朝这里靠近。

闻淮辞却只是挑眉:“然后呢?”

宓桃,“什么然后……”

不等她说完,他亲亲她的唇,“不是很刺激吗?”

“!”

这就是你想要的刺激?

她深呼吸,轻咬牙:“你说点人话吧。”

闻淮辞只是笑笑,不知廉耻的道:“宓桃老师不是说我是狗吗?怎么宓桃老师见过狗会说人话的?”

宓桃无语,“我说你是狗你就真的是狗……”

话还没说完,闻淮辞啄了下她唇,低哑着声:“宝贝说我是狗,我就是宝贝的狗,不好吗?”

宓桃心脏紧缩了两下。

她说他是狗只是玩笑,可他好像很认真。

然而她其实不太喜欢他把自己放到这么卑微的姿态。

“那也不用……”

她还想说话,他趁着她开口时彻底堵住她唇。

他的舌尖很烫,缠着她不放。

宓桃眼睫颤动几下,手指也条件反射的收紧。

耳边是他亲吻她的声音,她自己疯狂的心跳,还掺杂着外面两人的说话声。

何潇潇:“等等。”

程郁:“怎么了?”

何潇潇:“你发现了吗,他们没有追进来,他们走远了!”

程郁默了下,忽然说:“嗯,我还发现,这个房间没有摄像头!”

何潇潇很快惊呼:“真的诶。”

她有些兴奋:“所以这个房间,是密室中的安全空间?”

程郁疑惑:“以前玩密室逃脱没见过这样的啊。”

何潇潇:“这又不是密室逃脱,这是密室求生。”

确定了这个房间的确没有摄像头后,两人也赶紧关掉了麦。

随后便彻底放松下来。

没有了镜头的两人终於不再撒糖了,反而互相埋怨起来。

程郁:“都怪你,说了不能出来不能出来你非得出来,现在好了,被人当成刺客追杀。这才半天不到,要是我现在就‘死’了,我经纪人不得剥了我的皮?”

何潇潇:“刚才是谁在房间里看到个‘鬼’就吓得跟狗一样啊?要不是我,你现在已经‘死’了好不好,你现在还有脸怪我?”

“而且我们要是不出来,那‘鬼’也要杀我们啊,反正都是死,还不如跑出来呢。”

何潇潇语气鄙夷:“程郁,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样啊,明明自己无能偏偏还责怪女人。所以说还是女人好,我看你连宓桃姐半分都不如!”

闻淮辞:“?”

程郁呵呵:“你以为我想做男人吗,你以为我不想像宓桃一样被闻大佬保护吗?”

宓桃,“?”

两人接吻的动作忽然就停了下来。

闻淮辞和宓桃安静的对视着,近在咫尺的距离,就算看不清对方的神情,也能体会到各自眼底的情绪。

宓桃是有些震惊。

这两人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闻淮辞则有些烦躁。

男人跟他抢老婆就算了,连女人都觊觎他老婆?

这样想着,闻淮辞忽然又控制不住情绪在宓桃唇上咬了咬。

有些疼,宓桃差点叫出声,反应过来咬紧唇瞪着他。

他弯唇,手也不再老实,撩开纱裙裙摆,指尖顺着细腻的肌肤朝上轻抚。

宓桃一个激灵,忙去抓他的手,“你干嘛?”

他轻啄了啄她唇:“宓桃老师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偷情吗?”

宓桃睁大眼,闻淮辞弯唇,把她还想说的话封进了他的吻里,比之前吻得更深。

而她的手根本按不住他……

纱裙堆叠到腰间,衣襟也被人拉开,古式的抹胸被勾着边缘轻轻扯下。

她面对着他,这样的姿势,这样的距离,完全是方便他为所欲为。

宓桃头皮发麻,耳边是清晰可闻的呼吸和心跳,还有外面两人乱七八糟的互相埋怨,那两人已经不再局限於现在,而是从最开始为了隐瞒性取向结婚到现在为了重新火一把来参加这节目……

两人的动静就像一双大手攫住宓桃的心脏,让她丝毫也不敢动弹,生怕稍微挣扎就被外面的人发现。

她紧紧攀着闻淮辞的肩,指甲深得几乎掐进他肩膀的皮肤。

汗水顺着后脊滚落,被他指尖轻轻揉开。

宓桃仰头,有些难耐的闭上眼,不敢发出声音,只能紧紧咬着下唇。

有眼泪被逼出来,又被他的唇轻轻吻去,他的唇再次滑到她唇边,轻轻舔过,让她松开咬着她自己的贝齿。

外面的两人在一番抱怨撒气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冷静下来。

何潇潇说:“嘿嘿,我们这叫不叫因祸得福啊,所以只要我们躲在这个房间里,躺平三天就能活下来?”

“你真以为你能三天不吃不喝啊?”

程郁无语:“就算真能不吃,你能三天不喝水?”

何潇潇叹气:“你这么想喝水,要不我勉强一下,喂你吃我的口水。”

程郁干呕:“何潇潇你有病啊,谁要吃你的口水,恶心不恶心?” 何潇潇呵呵:“你还真以为我想喂你啊,我还嫌恶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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