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4章 615.影帝韩启生616(1 / 2)

北方邦,久纳尔以东,NH-7高速公路。

一声爆鸣后,刺耳的刹车声与轮胎摩擦地面声中,爆胎的轿车在路面上水平旋转了好几圈,才横停在路上,好在没有发生侧翻。

但后方车辆还是吓了一跳,速度慢的及时刹住了;速度快的只能打方向规避。

尤其一辆不知哪路富家子弟的一辆兰博基尼,以200以上的时速,几乎是擦着横向的车头冲了过去。

本要打开车门下车查看的司机被吓了一大跳,冲着转眼间就即将消失在视野中的豪车大骂:“赶着投胎呢?!”

下一秒,又一声爆鸣,什么东西直接穿过他的身体,在车内炸开。

他愣了一下,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就看到副驾驶的车门,已经被轰出了一个大约两指头宽的洞。

一个机灵,他立刻反应过来,大吼一声“敌袭”,以一个常人绝对无法做到的后空翻,越过车头,跳到另一侧,以惊人的速度冲下高速,躲到了路肩后面。

于此同时,那辆横在路当中的汽车,也变成了神奇的通体金色。车里还传来经典的汉语国骂,似乎是在骂同伴不仗义,自己跑了。

后面两辆车,原本想要过来帮忙的车主,看到这诡异的一幕,全都停下了脚步,并扭头高喊让自己的家人回到车上,别过来。

一连串的高喊声中,一声爆鸣再起。

这一次,那辆轿车的后车门迸出一大片火光,但火光消散后,车门却毫发无损。

此时后面的几个车主才反应过来,仓惶转身,钻进各自的车辆,直接调头,逆行着想要远离此处。

一声声爆鸣中,很快,周围就只剩下这一辆落单的车了。

车里的人丝毫不在意外面的袭击。一人双手贴着车身,一人谨慎观察着外面,还有一人正拿着对讲机汇报情况。

很快意外就发生了:他们躲在路肩下的队友,竟然在规律的狙击声中站了出来,并重新翻过护栏。

副驾驶的同事连忙朝他摆手,让他别过来。但摆了几下,对方就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他走起路来身体显得非常僵硬且不协调,好像关节和肌肉出了什么问题。

再结合对方惊怒的表情,车上三人立刻意识到,队友是被人操控了!

那人来到车前,举起右手,僵直地拍打着车窗,似乎是在示意他们开门,脸上却又满是焦急,双眼中透着紧张与恐慌。

这诡异的一幕,并没有吓到车上的人,却把他们搞糊涂了,不知道敌人搞的是哪一出。

但紧接着,车外队友的双手,竟然毫无阻碍地穿过了金色的侧玻璃,抓向他们的队友!

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对方的双手,又直接没过副驾驶的身体。

下一刻,副驾驶表情一僵,惊怒与恐惧交织的表情,永久地定格在了他的脸上。

直到副驾驶侧身瘫倒,车外的同伴收回手,后排两人才反应过来:被人操控的同伴,竟然使用自己的能力,杀死了自己人!

五秒一声的爆鸣彻底消失了,再也没有出现过。

车外的同伴突然一个踉跄,随后惊恐地看着自己轻松抬起的双手,又抬头看向车内的两人。

视线交汇,他只感觉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一片空白的大脑,竟让他忘记了自己正身处危险之中。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空旷的高速公路上,只剩下一辆通体金色的车,车外瘫坐的一个人。

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之前的危险,也仿佛从未发生过。

只有那名被自己人杀害的同事,和车门上那个被狙击弹贯穿的孔洞,证明了这一切绝非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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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德里东,距离神庙不足30公里的加济阿巴德。作为新德里的卫星城,这里已经处在人道主义观察员的控制之下了。

当然,五大国兵力有限,不可能事必躬亲。当地的正常运转,依然要靠当地警方和“安保人员”。

说是“安保”,其实就是在斋普尔事件后,荣誉感破灭而擅自脱下军装、跑回家乡的在逃军人。

这些人在各地都饱受歧视,其中不少,就连家人都难以为他们提供栖身之所。他们只能隐姓埋名、背井离乡,去其他地方讨生活。

五大国暂时给了他们一碗饭。他们的工作很简单:协助对过往车辆进行检查,避免热武器被偷运进新德里。

这里本就是北印度的交通枢纽,北方邦最重要的工业、商业与教育中心,繁荣度极高。

现在又有大量从新德里逃出来的居民,尤其是许多接受过高等教育、有着丰厚家产的高知人员,使得这里愈加繁荣、热闹了。

随这批高收入白领一同来到这里的,除了简单装修后就快速开张的各类餐厅外,还有丰富的夜间产业。

阿肖克街上那些原本已经逐渐没落的高端夜总会,也趁机焕发第二春。

国王夜总会,交错的光影、律动的节奏、浓郁的酒香,疯狂地刺激着人们的多巴胺。舞池中的男女,犹如一条条被欲望掌控的蛇,舞动着腰肢、激烈地挥洒着汗水。

最角落的卡座中坐着四个人。

卫怡死死捂着耳朵,生无可恋地嘬着自己面前的鸡尾酒。

说是鸡尾酒,其实酒精度数低到可以忽略不计。这是乔木硬塞了一大把小费,侍者才同意提供的。

根本就是一大杯复合果汁,象征性滴了几滴酒进去,算是调酒师最后的尊严。说不定搅拌的过程,那点酒精就挥发了。

达吾提则有些坐立不安,时不时装作听到什么动静的样子,探出头往舞池那边看。看几眼,就立刻缩回脖子,重新正襟危坐。

舞池那边最高处的舞台上,有两名衣着清凉到不行、身材好到爆炸的DJ领舞。

胖子和乔木就很坦然了。前者是真的不感兴趣,后者则是见多不怪。

“你确定他晚上会来这边吗?”乔木凑到胖子耳边喊道。

胖子点了点头:“野牛欠我个人情,他答应我会把那家伙带过来!”

“27号,他订的座位,”对方指了指他们身后空着的卡座,桌子上摆着一个留座的牌子;又晃了晃手中的手机,“他们堵车了!”

乔木点了点头,比了个“OK”的手势。

又等了十多分钟,就在卫怡彻底受不了,将果汁一饮而尽,出去透气后,他们终于等来了一行五人。

其中那个四十多岁、五大三粗的光头黑人,就是他们此行的目标。

埃弗雷特在加济阿巴德收容所的负责人,奥森·巴德利,非调查员。

他们的目的很简单:神庙爆炸案中,爆炸现场有幸存者,那几名幸存者目前就在加济阿巴德收容所。

他们需要找个理由进去。

还有什么,能比酒精与荷尔蒙刺激下的男性尊严,更好的借口呢? 完成一段辣舞、浑身大汗淋漓的DJ领舞,穿过无数咸猪手,在侍者的带领下来到他们身后的27号卡座时,胖子起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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