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1章 985.天没塌,古柏豪塌了1016(2 / 2)

“我们男性作为更优秀的物种,天生就应该承担起更多的责任!”

“我呼吁国家和企业为员工、尤其男性员工提供更多的假期,让男性能够回归家庭。你们怎么放心让女性去教育孩子……将教育工作甩给女性,会毁了我们的未来!”

“比起所谓的国家对抗,我们更应该关注我们自身。这个世界很好,欧洲的白人、白人男性们,在过去数千年中创造了傲人而璀璨的文明、思想与科技,在座每个人都是它的受益者。我们应该心怀感激,而不是嫉妒、仇恨他们!”

“我认为我们应该给非洲提供更多的帮助。国内的年轻医生护士、教师、工程师都该去非洲,帮助那里的人。企业应该向非洲捐款,那里比西部更困难。非洲遍地是黄金,遍地是机遇。非洲男人很优秀,他们只是缺少机会,给他们一个机会,他们会创造让所有人自惭形秽的文明!”

……

切片大约有七八段,被剪辑在一起循环播放。

“抖咖上面已经炸锅了,”观月按下暂停键,一脸茫然地问乔木,“他一直这么神经?”

就连她这个日本人,都知道这番话说出来会引发怎样的风波。她想不明白一个人能疯到什么地步,才会在一个有官方背景的产业论坛上发表这些言论。

乔木没说话,而是看着手机屏幕上定格的古柏豪,看着那怎么都遮盖不住的浓重黑眼圈,与一脸的憔悴,若有所思。

他看得出来,这家伙在演讲时已经竭力控制了,好几次都察觉到自己的内容很不稳妥,试图弥补、修改。

但好像不太管用,这家伙的表达欲太强了,已经压倒了理智。

“还真好用啊……”他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他是真没想到这招这么好使。

“什么好用?”观月听见了,敏锐地盯着他,“是你搞的鬼?你对他做了手脚?”

乔木摇着头不说话,任凭对方威胁、哀求、色诱,都不为所动。

“切——”见他守口如瓶,观月也不逼问了,撇着嘴提醒,“你自己悠着点儿,别玩砸了就行。这种能力不要乱用,尤其别对同行用。别以为行业内没有能人!”

这一句提醒,让有些飘飘然,甚至都开始想着晚上去解决孙庆书的乔木,狠狠一个激灵。

“你说得对,是得悠着点儿。”他认真地点头。

孙庆书出问题,和古柏豪出问题,那可不是一个层次的事情。前者一定会引起整个新起点甚至整个行业的高度关注。

他有一大堆秘密瞒着公司,公司瞒着他的秘密手段只会是他的几百、几千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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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梅江别墅区,今天李宅的氛围非常压抑,毕竟大家都刷短视频,关键是此刻正主还在。

李家第二代中只有长女和三女在天津有固定居所,所以参加完产业论坛的古柏豪实在无处可去,又不能什么都不做直接逃回香港,只好凭着自己姐姐的关系,躲到了李宅。

“你怎么能当众说出那种话来?你当这是美国、香港,想说什么说什么?这是大陆!”客房中,古文茵半是训斥半是埋怨。

这几天全球和九龙地产有关联的企业,股价都在跌跌不休。九龙地产集团拥有的的两家上市公司,更是直接停牌了。

“你知不知道外面现在都乱成什么样子了?”

“我不知道,就你知道?!”躁郁不安的古柏豪,将已经布满裂痕的手机狠狠砸在床上,烦躁地抱怨,“我这都接了多少个电话了你看不见?用你一个女人在这儿烦我?!要不这家你来当!”

古文茵顿时不说话了。床上,已经静音的手机,布满裂痕的屏幕还在不停地闪烁,提醒主人接电话。

“怎么跟你姐说话呢?!”推门进来的李卫军恰好听到古柏豪的吼叫,丝毫不给面子地怒斥道,“你姐还不是为了你好?你也不看看,现在除了你姐,谁还搭理你!”

“你别这么说小豪,”古文茵立刻维护起自己的弟弟,“他是受害者,现在最不好受的就是他……”

“都是你惯的!”李卫军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养儿子惯儿子,有弟弟惯弟弟!儿子让你惯成了个废物,他都四十多岁的人了,婚也不结孩子也不生,成天在外面鬼混,现在又让你和你妈惯成了个白眼狼!”

被李卫军这么一训,不知是被哪句戳中了,古文茵的眼眶立刻就红了,也不想跟丈夫吵,头扭向一边就不再说话。

一旁的古柏豪看着受了委屈的姐姐,不仅不心疼,反而愈发地不耐烦了,只觉得女人都一个德性,就知道哭哭哭。哭有用,大家一起嚎丧算了!

但姐夫在跟前,他还是强压住怒火,勉强问:“姐夫,上面怎么说?”

“大哥在帮你操心这事儿,他正在过来的路上,一会儿见了面说。二哥那边也在联系那些平台,请他们把话题热度压下去,看看能不能直接全都撤掉。”

古文茵一听有些急了:“那你干什么了?在外面打了这么久电话,什么结果都没有?”

李卫军厌恶地瞥了她一眼,没好气地对古柏豪说:“你的血检没问题,除了THC阳性,其他都很干净,和你自述的情况基本一致,也没有误食任何已知违禁成分的迹象。”

“那就是大M搞的,对吧?”古文茵立刻得出结论,又忍不住埋怨弟弟,“早跟你说了,别碰那些东西,别跟那些美国佬学坏。你看看你现在,后悔了吧?!”

古柏豪又是一阵烦躁,恨不得直接让对方滚出去,别插嘴他和姐夫说话。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这个姐姐这么惹人烦?

李卫军则摇头:“大夫说了,含量很低,应该是半个多月前碰过,影响不可能持续这么久。而且你弟弟脑CT与核磁的结果都正常。”

“那就是有人害他!”古文茵立刻发散,“肯定是那种新研发出来的药,走路上碰他一下擦他身上,他就着了道了……对了,小贺会不会也是着了道了?不然他那么乖,怎么可能……”

“行了!”说起自己那个倒霉儿子,李卫军更烦了,直接打断妻子的话,“我问过食药侦局的局长李学军,他说没这种东西,都是网上瞎传的。”

说完他又反击地说道:“现在你说我在外面干什么了?”

完了还补了一句:“以后没事儿少看抖咖!”

古柏豪烦躁得不行,不明白自己出了事儿,姐姐为什么要不停地提他那个外甥。他实在不想听姐姐说话了,就问姐夫:“老爷子那边……没事儿吧?我怕气着老爷子。”

“还算你有良心!”李卫军哼了一声,“放心吧,我爸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他让我转告你,就安心在这儿住着,只要冷静下来别再犯浑,那点错都是小事。”

古柏豪心里也稍微好受了些。他就怕李老爷子对自己有意见。

这些年他越来越感受到,在这个国家,掌握再多财富也没有用。别看那些干部见了面左一个古总右一个古先生叫得亲切,人家打心眼里都瞧不上他,不过是用得上他,用得上他手里的钱,所以给他几分颜色罢了。

没有李老爷子、李家在背后支撑,他什么都不是。还给他笑脸?人家直接就伸手拿了!

三人无话可说,房间顿时就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床上的手机,不停地闪烁。

过了不知多久,敲门声传来,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大门推开,李卫党走了进来。

“大哥。”三人立刻打招呼,古柏豪也从床上站了起来。

李卫党点了点头,打量了古柏豪几眼,平静地说了一句:“气色不错。”

古柏豪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情况?自从那晚做了一大堆奇奇怪怪的梦后,之后几天他就没消停过。现在又捅了这种篓子,此时此刻气色能好才有鬼了。

但他一时也摸不准李卫党是在安慰他还是在讥讽他。

大陆这些当官的,一个个都讲究喜怒不形于色,生怕外人看懂他们的想法,恨不得直接化身寺庙里的泥菩萨。

但他也只能假装对方说的是好话,小心翼翼地陪笑。

李卫党也不客气,直接坐到了主座沙发上。屋里四个人,他是最沉稳、平静的。

毕竟出事的是同父异母的三房,还是三房的娘家,和他隔了不止一层。

“放心吧,”他瞥了三人一眼,直接给事情定调,“这事儿说大不大,就是个舆论丑闻,伤不到根基。”

老爷子不出面,李卫党就是李尤古三家姻盟的定海神针,他说事儿不大,那就真不大。

李卫军也总算能松口气了。

古柏豪也双腿一软,险些栽倒回床上,还是不放心地问:“上面不打算追究?”

“追究?追究什么?不当言论也是言论自由,只要不反人类不危害社会,也要保护,”李卫党眼瞅着他两腿发软,“这里没外人,你还是坐着吧。”

话是这么说,他不发话,对方哪敢直接坐下?古柏豪闻言,道了声谢才坐回了床上。

李卫军则更懂国内的情况:“那舆论是要压下去还是放着不管?”

“我们不会表态。不过宋委员跟我说了,这次事情影响太差,香港媒体已经炸锅了,咱们不有所表示反而不合适。”

三人的心立刻又提了起来。

“妇联会发一篇文章,但不会点名道姓,而且不上报,只上网。民委《民族报》会发一篇社论,但不讨论这件事,只是借这个机会强调团结。”

李卫军的心彻底松了:上报是定调,上网是宣传。就是说上面确实不打算追究此事了。

“那……”古文茵小心翼翼地问,“网上那些暴民的声音,不处理一下吗?”

“处理?怎么处理?凭什么处理?”李卫党对这个弟妹的贪婪有些不满,也着实烦了三房总是捅娄子,半敲打地反问,“公器岂能私用?”

还是为了胳膊肘往外拐的香港商人私用……这话他没说出口。

“上面定的调子就两个字,依法,”他指着古柏豪,“他的不当言论依法不管,网民的言论自然也依法自由。”

古文茵喏喏地不敢说话,却又不甘心。

李卫军倒是反应过来了:“那还是得找二哥那边。”

上面不管,自然就凭他们自己的本事了。他们有能力说服各平台撤热搜封话题,那就是他们自己的能耐。

李卫党点了点头:“卫国这几天肯定过不来,你有事情直接打他电话就行。”

正说着,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

离门最近的古文茵转身开门,进来的是李卫党的秘书:“李部长,您约的人到了。”

李卫军一看,立刻说:“大哥还有事?那就先去忙吧……”

李卫党摆了摆手让他闭嘴:“是给柏豪请的,你俩出去。小张,直接带他过来。”

“给柏豪请的?谁啊?”李卫军好奇地问。

李卫党想了想:“心理医生。”

“???”

“???”

古家姐弟全都是一脑门子问号。

“大哥……”古柏豪立刻起身,想要拒绝,但话都来不及出口,又被李卫党摆手堵了回去。

“让你看你就看,别多问!”李卫党身居高位多年,又是古家产业监管部门的最高领导,积威甚重,古柏豪在外面再狂,再瞧不起中国人,在他面前也屁都不敢放一个,只好乖乖闭嘴。

老三夫妇慢了两步,秘书已经带着人走了进来。

一看来人是个最多三十出头的年轻人,古文茵就不乐意了:“大哥,这太年轻了吧?怎么不……”

“行了!”李卫党不耐烦地打断她,“孙先生就是最专业的,都出去吧。这事儿你们别掺和,也别瞎打听!”

一听最后这句,李卫军心中凛然,知道这又涉及那个他们没资格接触的大秘密了,立刻拽着妻子就往外走。

秘书也出去了,那个年轻的孙先生也不废话,直接将古柏豪带到办公桌后面坐下,自己则站在了他身后,双手抵在他两侧太阳穴上。

古柏豪当然看过心理医生,他那一觉醒来察觉到自己情况不对劲,第一反应是去医院检查,第二件事就是打给他的心理医生,让对方当天就赶来天津。

但都没个卵用。

这个年轻得不靠谱的心理医生,和这种奇怪的治疗方法,他还是第一次见。

最让他不解的是,其他人都出去了,就李卫党还坐在沙发上没挪地儿,甚至就这么审视地看着他。

仿佛这是一场针对他的审讯一般。

“放松……”他还没来得及将心中的疑惑问出口,轻柔的声音从脑后传来,仿佛有某种魔力,他迷迷糊糊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十几分钟后,孙工长舒一口气,睁开眼睛放下手,对李卫党摇头:“李部长,没有异常。”

原本还很轻松的李卫党一听这话,脸色顿时变得凝重了。如果李卫军夫妇在场看到他这个表情,一定会大惊失色。

“这么说,不是你们这行在搞鬼?”李卫党眉头紧锁。

孙先生摇头:“严格来说,我只能确定此刻的他没被人催眠、操控意识。如果之前有人操控过他,还把所有痕迹都抹除了,那我也没办法。”

“有人能做到?知道是谁吗?”

“李部长,我们这行,谁不藏私?不藏私就好像地上有十万块钱不去捡一样。我跟您说实话,我自己都有些手段没报给过公司。”孙先生耸了耸肩,半开玩笑地说。

对方这个态度让李卫党很不舒服。这种极度的随意、极致的松弛,在体制内,就是对上位者最大的不尊重。

因为你不敬畏我!

但他和这些人打过一些交道,知道这些人都这样,仗着有点超能力,骨子里就瞧不上他们这些干部,觉得他们是陈腐的老东西,是鄙薄的肉食者。

他不想和这些人较这个真,穿长衫的何必与穿短衫的较真?

“那你觉得他这个情况,被人操控的可能性有多大?”他不甘心地问。

孙先生沉吟片刻,如实回答:“我在他的思维里看到了很多念头、想法,和他的那些发言是匹配的。但我没找到修改的痕迹。

“就是说,如果真的有人在操控他,那个人得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思想缝在他的脑子里,然后再抹掉一切缝合的痕迹,以及和这些思想相冲突的其他思想……

“如果真的有这种人,那他的级别比我高太多了,我在他面前就好像小学生点评中科院院士。”

说到这里,他两手一摊:“反正我没听说过行业内有这号人物。除非您能让公司找出这个人,否则在我看来,这位古总就是个心理变态,憋了几十年终于憋不住了。”

李卫党并不在意对方如此埋汰他同父异母弟弟的小舅子,他甚至很清楚对方此刻大概率也在埋汰他,埋汰李家。

但他不在乎,他要是在乎这些下位者的评价,他也走不到今天这个高度。

他现在在意的是,如果古柏豪真的是个心理变态,又这么缺乏自控力,当着全世界的面来了场史诗级失控……

那他就得重新掂量一下李家和古家的关系了,至少不能再像过去那样走得那么近了……

孙先生推门出去,就看到古文茵还站在门外,一直和李卫军拉扯着。似乎李卫军想把她带走,但她就是不乐意。

两人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出来了,全都懵了。

孙先生也没搭理他们,朝秘书点了点头就自顾自地往外走。

“等等!”大哥没出来,古文茵的嗓门又尖利起来了,“怎么这么快?检查结果怎么样你还没说呢。”

孙先生根本不搭理他们,直到秘书低声说了几句什么,对方才点了点头:“边走边说,我妈饭熟了,催我呢。”

“???”李卫军夫妻面面相觑。

“这么说吧,我知道你们很慌张,但他现在这个情况我并不感到意外。毕竟憋了这么多年,在外人、家人面前伪装了这么多年,总有憋不住的一天。

“人的情绪就是一根弹簧,你越压它,它反弹越激烈。他现在就是这样,被自己被社会压了几十年,终于绷不住了,就来了场超级大反弹,把自己都打蒙了。

“虽然我知道他的那些观念很变态,但我个人还是建议……”

“等、等等!”李卫军越听越不对,“你说……您,您说他的观念,什么观念?”

孙先生停下脚步,回身疑惑地问:“你们没交流过?”

见他们否认,他使劲翻了个白眼,掰着指头数:“他认为自己是英国人,瞧不起咱们国人。

“他喜欢同性,崇拜白人男性,喜欢被黑人男性*,瞧不起黄人男性,简单来说就是**器崇拜。

“他对所有异性都感到恶心,但不得不假装自己喜欢女性,为了伪装还和很多异性……交往。这些都让他感到崩溃。

“哦,对了,他的**器崇拜有恶化的迹象,因为他过去一两年已经开始对很多……大型动物产生兴趣了。这应该也是导致他这次总崩溃的主要压力来源……”

李卫军和古文茵彻底傻眼了,古文茵甚至差点吐出来。

“不可能!”回过神的她声嘶力竭地指着孙先生咆哮,“你这个庸医,你胡说八道!你就是故意这么说想要毁了他!说,你是不是和那些害他的人一伙的?!”

秘书眼疾手快地挡在两人之间,没理会古文茵,而是严肃地看向李卫军:“李厅,这位是李部请来的专家、客人!”

他着重强调了“客人”二字,李卫军神色一凛,连忙拽着古文茵往后拖,一边努力安抚崩溃的妻子。

“没事儿,”孙先生反倒大度地摆了摆手,“家属接受不了这个现实,我也能理解。”

“不过你们要是想纠正他的观念,我知道总部有一位同事有这方面的操作经验,”他想了想,压低声音对秘书说,“但那位古总的思想是从小就定型的,想要彻底修改,难度非常大,副作用可能会很强。你们要考虑清楚再说。”

“我明白了,这话我会如实汇报给李部的,”秘书感谢后,又道,“我安排车送您回去吧。”

他今天也是涨了见识了。身为住房部部长秘书,他和古柏豪打过不少交道,再加上李家与古家这层私人关系,可以说他和古柏豪走得非常近。

他竟然没看出来古柏豪是这种人!

如果是那些真正的心理医生这么说,他肯定会嗤笑一声,觉得这些庸医瞎诊断。这位压根不是心理医生,可人家说的话,跟在李卫党身边多年、多少知道些内情的他还就是深信不疑。

两人不再去管崩溃的古文茵和焦头烂额的李卫军,直接向停车场走去。

一辆拉风的阿斯顿马丁从大门驶了进来,看到那车,孙先生愣了一下,然后就乐了。

豪车一个急刹,车窗降下来,露出了驾驶座上倪爱军的脸:“孙工?你怎么在这儿?!”

这大嗓门立刻就引起了李卫军的注意。

“倪工,我来的时候还想着会不会碰上你呢,”孙工也乐了,“这不是李部,就你大舅找我过来,给你……嗯,你和古总咋拎啊?就是给古总看看。”

古文茵的哭声也戛然而止,和自己的丈夫一样,此刻的她瞪大了眼睛看着这边这一幕。

倪爱军立刻就来了兴趣:“看得咋样,快跟我说说!你这是要去哪?坐我车,我送你!”

“让我过过瘾呗?”孙工说着就直接朝阿斯顿马丁走去,又回头对秘书说,“我坐倪工的车回,就不麻烦您了。”

“孙先生!”秘书连忙叫住他,“古总的诊断,还请您务必保密,不要对任何人提起!”

“啊?哦,知道了知道了。”孙工毫无诚意地摆着手,直接钻进了倪爱军爱驾的驾驶室。

“卧槽!这车真牛逼,我啥时候能买得起啊?!”

“行了,快跟我说说咋回事。我听爽了这车借你一个月。”

“真的?!算了,磕磕碰碰我可赔不起。”

“谁用你赔?全险!快说!”

“急啥?出去了再说,没看见你大舅的秘书还在那边呢吗?”

毫不掩饰的吵闹中,豪车一个原地极限掉头,轰着油门离开了。

秘书无奈地苦笑摇头:这帮人还真是无所顾忌。

但他也没辙,李部都没辙,他能怎么着?只能如实汇报了,该怎么让自家外甥闭嘴,那就是李部自己的私事了,他管不着。

秘书正要回去,就被古文茵一把拽住了。

“那个小牲口为什么会认识那个医生?!他俩为什么是同事?!这到底怎么回事?!”

尖利的嗓门,让秘书感到一阵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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