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何为礼义廉耻4（2 / 2）

小于乐再次遭到了无视，希望的曙光再次破灭，满心欢喜的小于乐一脸的愁容，小嘴却低声地背诵起《牧民说》：“国有四维，一维绝则倾，二维绝则危，三维绝则覆，四维绝则灭。倾可正也，危可安也，覆可起也，灭不可复错也。何谓四维?一曰礼，二曰义，三曰廉，四曰耻。礼不逾节，义不自进，廉不蔽恶，耻不从枉。故不逾节，则上位安；不自进，则民无巧诈；不蔽恶，则行自全；不从枉，则邪事不生。”

小于乐背诵的与魏夫子所讲的毫无差别。

“先生，于乐在学您的话。”牛大壮站起身来，揭发了于乐。于乐吓了一跳，非常后悔自己的行为，完了，夫子一定会打自己手板的，可疼了！

“于乐，你过来。”魏夫子微笑地看向于乐，说道。

于乐身形微颤，缓缓站起，那张稚嫩的脸庞上写满了惊慌与不安。他的一双小手局促地交叠在一起，仿佛寻找着一丝慰藉，随后，他以一种近乎蹒跚的步伐，挪向魏夫子跟前。

“于乐，为何学我的话？”

“回，回先生，我，我没学，我，我只是在背诵，您，您讲的《牧民说》，我，我娘亲教过我。”忐忑的小于乐解释道。

魏夫子面上的笑意愈发温煦，仿佛春日里轻拂的微风，“哦？既然你母亲已授你课业，何故还要莅临寒舍求学呢？这样吧，自明日起，你大可留在家中，自行研习，可好，于乐？”

小于乐闻言，脸色霎时变得苍白，膝盖不由自主地一曲，跪在了魏夫子跟前，声音中带着几分惶恐与急切：“先生，学生知错了，日后定当谨慎行事，再不犯错。恳请先生宽宏大量，原谅学生这一次的无知之举，学生真心恳求先生！”

“唉，世人常说，养不教，父之过。而你，这无依无靠、孤苦伶仃的孩子，偶有失足，又怎能全然怪你？然而，这世间规则严明，犯错便需承担后果，此乃天经地义。来，伸出你的手掌，让这小小的惩戒成为你成长路上的一记警钟吧！”

于乐轻轻捂着自己已然红肿的小手，步伐中带着一丝踉跄，一瘸一拐地缓缓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显得格外吃力。

从此以后，于乐在课堂之上，不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