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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竟没反应过来。

伊克莉丝的亲吻没有带其他情绪,她只是学着托普来寻找一个“伤处”,而她能注意到的对方唯一的“伤口”就是那张嘴,狗卷棘不自觉张开口,当他嘴里的鲜血顺着惯性流到了对方的嘴里,这时他才反应过来他们在做什么。

银发少年的脸孔瞬间红到脖子根,双手发颤,身体僵直,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滑到了自己的口里,勾住了他的舌尖,他的耳畔甚至清晰响起了小姑娘吞咽时发出的咕噜声……

然而还不等他推开对方,伊克莉丝却率先推开了他,而且用力极猛,推得他整个人都踉跄了一下。

“你……你是……什么……”

伊克莉丝捂着自己的嘴,瞳孔巨颤,此刻的她就像是没有听觉的人第一次听到声音、或者年幼的孩童第一次喝到冰可乐时的那种震惊,她颤抖着手,胡乱地摩擦着自己的嘴唇,她只是学着托普试图去吃,却从没想过对方会是什么味道。

或许这就是伊克莉丝对于味道的第一次,她被那股清香甘洌的味道搅得头晕目眩浑身发热,狗卷棘的身体深处有什么极为香甜的味道直冲她的大脑,将她的味觉全部激活,让她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应,只能下意识推开对方,她捂着嘴跪坐在地上呛咳,瞳孔放大,脑内一片空白。

太香了……实在太香了,这就是托普平日吃到的东西,躺在花丛中被植物们吵嚷她的头都不会感觉到这种颤动,而且那种甜腻感甚至比最香醇的蜂蜜还要剧烈,她一时间根本承受不住这种冲击,忍不住大哭了起来。

她甚至连哭泣都是第一次,在她的记忆里,她从不会因为任何事流泪,但这次她实在无法控制眼泪流出。

狗卷棘还没从自己被强吻的冲击中回过神,就看到小姑娘坐在地上吚吚呜呜地哭泣着,他刚想说一句“别哭”,却意识到自己不能用咒言再去控制对方,而在他张嘴试图发声的那一瞬间,他却发现自己喉咙的不适感全部消失了,仿佛吃了薄荷一般舒爽冰凉,只有嘴里的血还残留着,提醒着他刚刚的异样。

这女孩……到底怎么回事?她从自己这里拿走了什么?

难道她也和自己一样……?

狗卷棘百思不得其解,他走上前,扶住伊克莉丝的肩膀,试图得到她的回答。

为什么她能治疗自己咒言的反噬?如果她有这种能力,怎么从来没有被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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