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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海白顿时恨意滔天,没想到这沈景晴不紧不帮忙,还亲手将他们夫妻二人送了进来,当即就破口大骂起来。

沈海白这一声骂让沈景晴动作一滞,接着便不紧不慢地朝他的方向走来,故作惊讶状,接着又叹息道:“二弟,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幅样子?”

这话于沈海白和孟氏来说与冷嘲热讽无异,沈海白恼羞成怒,正要回骂过去,就瞥见沈景晴后头跟着一个高大且气度不凡的男人,看那架势是在保护沈景晴,沈海白冷哼一声,道:“沈景晴,你别以为你在外头找了个奸夫就有靠山了,这事被亲家太太知道,你在侯府里还能有立足之地吗?我劝你莫要在北镇抚司胡言乱语泼我脏水,不然待你被侯府赶出来,娘家也留不得你。”

沈海白这话一出,周遭的人皆是一愣,而林燕飏更是脸都黑了,沈海白居然将自己认成了沈景晴的奸夫,他长得难道不像正室吗?

唯有沈景晴被逗笑了,道:“二弟,我真是没想到,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想着威胁我。你不会觉得,我那婆母还能高枕无忧地继续待在侯府吧?我可不是为了你的事来北镇抚司的。”她说完,林燕飏就走到了她身边站着,领头的差役看到了,唤了一声“永平侯”。

沈海白这才如梦初醒,沈景晴旁边的男人竟然是林燕飏!不是说他昏迷许久,再也醒不过来了吗?还有,沈景晴方才那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赵氏也出事了吗?沈海白看着笑吟吟的沈景晴和面色严肃的林燕飏,恐惧从脚底升起,他有一种预感,他这回,怕是真要翻不了身了。

“二弟,听说你先前就同人说侯爷醒来了,现在见他真醒来了,想必应该很高兴吧?不过二弟你在外头胡言乱语,可是差点给我闯出大祸来了,若你当初能少说几句,今日恐怕也不至于此吧。”

沈海白因害怕而锈住的脑子总算转起来,想起他确实同叶家人说过永平侯醒来了。沈海白从前有意跟沈景晴套近乎,偶然经过柳绿居,会听到里头有不小的响动,可一会儿便消失了,他忙着别的事,便也没多想。后来,叶家家主主动问及侯府的事,沈海白虽不明白他为何如此,但他急于讨好叶家,便将侯府里头的事事无巨细地都说了一遍,还谎称永平侯有苏醒之兆。他想着林燕飏在朝中总有些不对付的人,只要这消息传出去,他们定会闻风而动,那时他被赶出侯府,一腔怒火无处发泄,便想着借此给沈景晴找点麻烦也好。只是不想,他是真给沈景晴引来了一个大麻烦。

沈海白此时虽不知齐王挟持沈景晴的事,但也总算意识到自己是祸从口出了,听沈景晴的意思,他这话多半是被叶家转告给齐王了,他不过是跟叶家有些生意上的往来,如若不是牵扯进谋反大案,给齐王提供了消息,今日何至于由北镇抚司的人押解他。

沈海白想明白后,双膝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向沈景晴哀求道:“大姐姐,我求求你了,救救我吧,我还不想死啊!”孟氏见状,也跟着附和。

然沈景晴并未理会,轻嗤一声,便转身由林燕飏搀扶着上了马,而押送的差役见人走了,一把便将沈海白和孟氏粗暴地从地上拎起,往前边脱去,沈海白不甘地回头望去,只能见着林燕飏和沈景晴的背影离他越来越远,最后在转角处消失不见。

……

沈景晴和林燕飏回去的路上,两人都一言不发,好在侯府很快就到了。他们到时正好遇见赵氏和余氏被押着从正门出来。余氏双目无神,看到沈景晴,才终于有了点反应,怨毒看着她。而沈景晴并未像奚落沈海白一样对她们说什么,只冷冷地扫了她们一眼。赵氏也被人押着,但面色不改,既无惶恐,也无悲伤。沈景晴凝眉,她这幅样子,怕不是还有什么没使出来的手段。

林燕飏可还没忘上回赵氏手下的丫鬟差点要了沈景晴姓名一事,对北镇抚司的人道:“不必顾忌我,赶紧把人带走吧。”

林燕飏话音刚落,人群中就窜出一个影子来,众人都还没看清她的动作如何,沈景晴就抬脚一腿把她踢到在地。这才看清刚刚飞出来的人是赵氏,她刚刚不知哪里迸发出来的力气,挣脱了押送她的差役,拔下簪子要往林燕飏的方向刺来。

林燕飏嘴微张,呆愣地看向沈景晴,只见她气定神闲地理了理方才因为抬腿弄乱的裙摆,对摔倒在地上的赵氏道:“欲图刺杀朝廷命官,可以罪加一等了。”自从夏兰那事之后,沈景晴就对这些突然飞出来的东西各位敏感。今日赵氏这动作还没有夏兰的快,她一见到就下意识一腿过去。

不过这下在场之人看沈景晴的眼神都变了几变,别说林燕飏了,方才还在暗自诅咒沈景晴的余氏这回头都不敢往她那边扭了。只见她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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