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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

“这事就这么算了么?”他问。

“人死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就是可惜吕夫人,没了丈夫也无心开店,听说近日就要回娘家了。”

“开店?”苻缭疑惑。

“是啊,开了个布庄,叫缎绫阁。”之敞口齿不清,手往苻缭身后一指,“就是那家。吕夫人啊,好人。常常布粥,可端庄了,总穿长袖长袍,头上戴那么多东西,走起路来一个都不带晃,连袖子都是正正好好,和定住似的!”

苻缭摸了摸身上袖袍。

“这么热的天她也如此?”

“是啊。听人说她应该是身体不好,和公子一样。”

说罢,他意识到不对,连忙转了话题。

“小的是说,吕官人常关照吕夫人,真是一段佳话啊。”之敞灌下汤,一抹嘴,“爽!”

苻缭轻轻“嗯”了一声,回身,眼眸在缎绫阁的牌匾上流连片刻。

“吃完了就回府吧。”苻缭付过铜钱,对之敞道。

之敞咂咂嘴:“啊,不是刚出来?”

“嗯,已经够了。”苻缭嘴角微微勾起,“你想知道我如何醒的?”

之敞眼睛一亮,点点头。

苻缭笑了笑,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

孟贽递上一沓厚重文卷,躬身道:“奴婢查到的就是这些,与之前的情报并无二异。”

多数的字消在嘶哑的嗓音中。

奚吝俭斜一眼摆在桌上的纸张,嘴角似动非动。

“难不成小世子还真请到了龙王爷不成?”

远处花草轻晃一瞬,在停稳前,殷如掣已经到了奚吝俭面前。

“世子在殿下离开后便与贴身小厮上街,以帏帽示人,似是没打算让众人得知他已病愈。”

他抱拳,如实禀报:“馄饨摊边听闻他们主仆在讨论吕官人一事,世子未知皮毛,对人温声细语,的确完全不同于原来那位世子,但其体貌特征,尤是其天生体弱,与原世子一模一样,属下依旧无法肯定其身份。”

“吕嗔?”奚吝俭嗤笑一声,“他还有心思打听这些。”

殷如掣知道主子接下来还得发话,识趣不语。

奚吝俭瞥一眼面前低头的侍卫,见到他袖上沾了些雾气,如今已将凝不凝地成了覆在黑色料子上的透明水雾,似是特意要装点这身不近人情的黑衣。

细密的小水滴透明得过分,被远处的青草与澄澈的天空占据了所有颜色,给身下坚硬的黑色晕开一层柔美的微光。

那人有礼克己的模样,得知这件事怕是要气得面色通红,气都喘不匀了。 不,他会如此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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