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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传闻在先前禀报时并没有如此说法!”他如此辩解道。
苻缭脸上莫名更热了些, 像是脖颈上的痕迹不知何时已遍布他的脸庞, 要蚕食他的全身。
“怎么会有如此说法?”他轻声问道。
分明大多数人都知道他与奚吝俭的关系。
话里带着的惊疑让先入为主之人愈发肯定自己所听到的。
“风言风语何须理由?”殷如掣道。
而且。
他偷偷看了眼苻缭。
世子这样的长相,最是容易被传些难以入耳的谣言。
苻缭又小心地看了眼奚吝俭,见他神情淡漠, 并不在意的模样。
他悄悄松了口气,没意识到心底一瞬的空落。
苻缭轻声叹了口气。
“无论如何,该知道的人都知道这不是真的, 就可以了。”
虽然那几个侍卫明知奚宏深的年纪,却还是用那种目光看他。
“世子不担心这流言会有影响?”奚吝俭问。
“无稽之谈,恐怕大家都是当作笑料来听。”苻缭应道。
“总有人会将信将疑。”
苻缭愣怔一瞬。
难道是在说徐径谊?
不料奚吝俭却道:“季怜渎若是当真了, 又该如何?”
苻缭刚想说不可能,但想到季怜渎确实敏感, 且奚吝俭在他心里的形象的确不好。
奚吝俭不就是一眼看上季怜渎,才把他带回府里的么?
苻缭沉默着, 奚吝俭已经轻嗤一声, 示意他上轿。
他的视线再度无意间滑过苻缭的脖颈。
“殿下还有何事?”苻缭咳嗽两声, “若不要紧, 我想先去府里拿些伤药。”
奚吝俭眼神微不可闻地闪躲一下。
都这个样子了,还没想过就此拒绝。
“如此麻烦。”他道, “上去。”
苻缭一顿。
意思便是,奚吝俭那里有伤药了。
然而上了轿后,奚吝俭却并没有动作。
“孤说过么?”他问得毫无愧疚。
眼睛却是紧紧盯着他,目光沿着他的面庞落下去一瞬,又倏地提起来。
苻缭眨了眨眼。
“但……”他试着示弱,“我身子不如常人硬朗,若是耽搁,恐怕会加重不少。” 他说着,又咳嗽两声,面容因为皮肤上的刺痛难看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