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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件事是官家交由我们二人来办的。”苻缭

他的重音不自觉落在“我们”上,教奚吝俭眼底的晦暗多了些。

“你对这件事的了解不比官家多。”奚吝俭强硬道,“既如此,便不用平添麻烦。”

“我可以去了解。”苻缭不解他为何要忽然推开自己,“就像我了解你一样。”

若非真正接触到奚吝俭,他也曾将那些流言蜚语当真。

奚吝俭的目光顿时扎了过来。

“你觉得你很了解孤?”

苻缭眼尾微垂:“不敢。”

一时冲动了。

腹部一阵钝痛,似是从内里向外烧起来。

自己上一次冲动,是在何时?

这种感觉从未体验过。

……似是有的,在梦里。

他差点便能接触的这个世界,那个始终过不去的坎。

眼前忽然晃了一下,苻缭感觉自己像是要被迫剥离这个世界,远离这个终究只是小说的世界。

远离奚吝俭。

接受奚吝俭不会和自己有任何交集的事实。

苻缭偏过脸,指节死死抵住唇齿以克制浑身轻微的颤抖。

奚吝俭心底生了几分愉悦。

他还是在意自己的。

这念头一生,再看苻缭难受的模样,眼里带着惊慌与无措。

好像从此永不相见。

奚吝俭眼眸动了动。

苻缭却抢在他之前开口了。

“是我逾越了。”

苻缭忽然不敢再前进半步,勉强笑着却是步步后退:“不敢再打扰殿下。”

他说罢,便立即回身,如同被击溃的残兵败卒。

苻缭一路魂不守舍地回到府上,脚底走得酸痛,仍是没停下来休息过。回到府上时,正赶上之敞收拾完卧房。

他感觉累极了,连之敞的招呼都没应,一闭眼就倒在床褥上。

脖子上的药油尚未干,浸濡了枕头,湿得很冷清。

感受不到一点儿奚吝俭的温度。

他本来就不该感受到。

“主子怎么不高兴了?”之敞连忙端来茶水,“可是又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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