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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缭一愣。

奚吝俭看着他道:“腿疼。”

苻缭眨了眨眼,酝酿好想说的话忽然被这两个字打得烟消云散。

“疼了十几天。”奚吝俭直直盯住他,话尾藏* 了些凶狠的委屈。

苻缭稍稍缩了下脖子,目光有些躲闪,最后还是看向他。

“疼的话,没有找郎中看过么?”他感觉有些好笑,笑容却难以维持在嘴边。

“没用。”奚吝俭应声很快。

苻缭张了张嘴,有些无奈:“可我也看不好。”

奚吝俭怎么会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呢。

关心他不是自己的义务,他也不需要自己的关心。

想到这里,苻缭反应过来。

他试探着问道:“殿下可是又与季怜渎吵架了?”

奚吝俭听见这个名字,动作僵了一下,又听出苻缭并没有责备的语气。

他啧了一声。

“季怜渎对孤从来没有好脸色。”奚吝俭道,“你清楚这点。”

苻缭想起他与季怜渎的谈话。

自己已经做出了远离他们二人的决定。

“殿下不如先把季怜渎放出来?”苻缭客气地提议,尽量将自己抽离其间,“明日他还要给官家表演呢,正好也让他活动活动,兴许他态度就会转好。”

奚吝俭眉头压低:“孤需要乞求他的好态度?”

苻缭顿了顿。

他这一沉默,让奚吝俭反应过来,自己与季怜渎仍在逢场作戏。

他对自己的关切仍是基于季怜渎的。

奚吝俭闭起眼。

不对。

虽然刚开始是这样,但与苻缭相处之后,他明显感觉到苻缭不是只把自己当作关心季怜渎的桥梁的。

他为何没意识到?

还是其实真的是自己自作多情,把他人的举手之劳当作宝物?

他与季怜渎交谈了这么多次,亦没发现他不过是个没有眼界的井底之蛙?

他怎么会心悦这样的人?

愤慨快要在他胸膛处炸裂开,又不敢让其伤及苻缭。生怕他受到惊吓后,会跑得更远。

既然他如此在意季怜渎,不妨以毒攻毒。

“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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