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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缭小小地吐了口气,不知在想什么。

片刻后,他才试探道:“那殿下的生辰呢?”

奚吝俭顿了顿,微微起唇,又合上了。

“没什么好过的。”他道,“不过是生在这世上罢了,那一日又不是只有孤出生。”

苻缭知道这道理,可看着奚吝俭的目光仍旧没变。

他真的不在意么?

苻缭不免想到。

见苻缭一直望着自己,奚吝俭不动声色地吐了口气。

“总想这些有的没的。”他似有些不耐烦,语气却是缓和的。

苻缭微微探出身子,身前的几缕黑发飘到奚吝俭的手上。

“那殿下的生辰是在何时?”他又问道。

奚吝俭许久没动,突然用力揉了一把苻缭的发顶。

苻缭猝不及防,但大手给他的不是压迫感,而是一种安全感。

奚吝俭稍微用了点力,苻缭顺势缩了缩脖子,肩膀微微耸起,眯了眯眼。

怪享受的。

奚吝俭起了捉弄的心思,将他的头发彻底弄乱。

即使有发冠固定住些许,但也已经松散起来,不仅不显得凌乱,还让苻缭整个人看上去松弛许多。

虽然平日里他也是一副不急不恼的模样,但此时的状态,与先前见到的都不一样。

让奚吝俭想起他清晨蜷在被窝里熟睡的模样,还有放沐浴完浑身冒着热气时懒散的神情。

懈怠的、没有防备的。

要说苻缭此时有些凌乱,也确实是。梳理整齐的头发随风四下散开,才让人发觉他的衣裳似也是大了一圈,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完全不如那些文人衣裳楚楚、一丝不苟的模样。

奚吝俭居高临下,看得清他衣袖下暴露出来的每个部位。

还有曾经的伤口留下的淡粉色痕迹,在余晖的照应下犹如发着光的金子,生怕被人忽略了。

脖颈、锁骨、手腕,又像是精心设计过恰到好处的引诱,勾得人视线通行无阻后又被几层衣裳突然截断。

苻缭感到头顶上的压力骤然消失。

看来奚吝俭不肯说。

也没关系。

苻缭想着,整理起自己的仪容,在奚吝俭的注视下,又变回了那个波澜不惊的世子。

仿若方才片刻的放松都只是奚吝俭自己的幻觉。

周边的树叶猛然抖动起来,一阵大风刮过,提点着他这里不是他的府邸。

奚吝俭攥紧拳,忍住再一次把苻缭弄乱的冲动。

苻缭把注意力从那惹人厌烦的嘈杂声中转移回来,想要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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