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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几乎快要麻木。这种伤口对于他们的士兵来说微不足道,他们甚至不能以这样细小的伤口为理由,退下前线。

可放到面前这个人身上,便让他看一眼,竟然就生出了怯意胆怯。

胆怯。

自己竟然也会有这种情绪。

若不是自己急着想走,他不会那么匆忙地起身。

若不是自己没犹豫便离开,他的伤也不会这么严重。

倒是忘了这个人娇贵得很,磕一下碰一下都得相当上心地照顾。

“于呼人呢?”奚吝俭烦躁道,“他没照顾你,没提醒你换药?”

“有定时换药的。”苻缭道,“之敞可担心我了,但换过药后,也没必要时时刻刻在我身边。府里有其他小厮,路上也有其他人的。”

“你倒是乐观。”奚吝俭哼了一声,“万一又摔在树林间,没人知道,你如何是好?”

“所以我不去那些地方。”苻缭应道,“皇城内人多,就算出了什么事,之敞也会及时过来的。”

苻缭知道奚吝俭并非真的在责怪之敞。

他只是后悔了那天自己的作为。

他那时果然是有所动摇,虽然他没有停下来。

苻缭心底生了些高兴,但他想不出奚吝俭为何要因为这件事而后悔。

毕竟自己只是摔了一跤,而自己还算是他的情敌。

若他真的只是因为这个后悔,那这与他印象里的奚吝俭可谓大相径庭。

当然,说不高兴是假的。

即使苻缭再想否定,再三压抑这种不合时宜的情绪,一阵阵甜蜜还是不断从心底涌出,甚至报复式地开始席卷他的全身。

就在他马上要克制不住自己面上的表情时,奚吝俭开口了。

“非要等出了事才愿意叫人过来么?”

感觉到奚吝俭明显的不悦,苻缭咳嗽两声,带着些鼻音。

“我本就不习惯有人时时刻刻都在我身边,殿下应该明白的。”他道。

自己与奚吝俭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之敞从来不是日日都在自己身边,奚吝俭不可能没发觉。

奚吝俭啧了一声。

他瞥了一眼苻缭,发现他在盯着自己看。

先前的那股畏惧完全不见了。

奚吝俭知道,他又听出自己话里暗含的意思。

……这一点也算有利有弊。

比如现在,他就不想让苻缭知道自己内心的想法。

“腿伸直。”

让奚吝俭高兴的是,苻缭现在起码不再抗拒与他交谈。

那么自己也要得寸进尺一下。 苻缭意识到奚吝俭想帮自己上药,身子立马就绷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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