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1141(1 / 2)

竟在担心什么?

奚吝俭反复质问自己,而答案在这些质问中渐渐清晰。

自己想从季怜渎那里抢过来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不仅是那一点特殊关切。

他要的是全部。

苻缭不能对别人有一点儿特殊的关照。

一点都不行。

不仅是他对季怜渎的偏心。

苻缭关心很多人和事。

祖紫衫和蓝倪、季怜渎、林星纬。

他都关心。

他也关心自己的伤、自己的名声、自己的近况。

但这种关心不一样。他察觉得出来。

奚吝俭甚至觉得自己这样想有些自大,兴许这对苻缭来说就是举手之劳。

是自己小题大做。

但,是苻缭自己主动的。这怨不得自己。

他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早该有这样的准备。

心跳声震耳欲聋,让奚吝俭恍惚间以为自己回到了战场。

擂鼓时士气高昂,但他宁愿永远听不见鼓声响起。

这不是什么好的征兆。

奚吝俭略略垂眸。

苻缭现在就在他怀里,毫无防备。

就算他有所防备,自己照样可以把他锁在府里。

没人会知道。

没人敢知道。

这就是所谓的……情爱?

奚吝俭不知道。

他的记忆里,没有对这种情感的具象化。

自记事起,他的父母便同床异梦;去了边疆,也只听人说起过哪家的汉字看上了哪家的姑娘,随后再没下文再回到皇城时,又见到吕嗔这样的人,他实在想不起有什么可以稍微代表他此刻的心情。

和季怜渎作戏,话也没说过几句,让人布了消息便是,见人人都深信不疑,他也觉得好笑。

奚吝俭不能确定,但他知道自己对苻缭的情感与别人都不同。

至少此时是这样。

大概今日一日都是这样。

明日也是。

后日、未来,兴许都是如此。

奚吝俭缓缓吐了口气,为了压抑自己的情绪,他不自觉闭上眼,漆黑中立时出现的便是苻缭清秀的面庞。 他猛然睁开眼。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