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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地将掉出的小袋子收回来。

其实还是感觉有些累,头痛已是常态,苻缭便将这些省去了。

苻缭此时才开始回忆起之前的事。

他看了一眼奚吝俭。

自己是怎么到璟王府的?

怎么还躺在床上?

苻缭试图回忆,但脑袋一片空白。

只记得,那时候似乎还有其他的人在……

但前因后果,他都想不起来了。

苻缭皱了皱眉,好像那一大段的事情都被删掉了一般。

奚吝俭看得出苻缭在因什么而烦恼。

“你在文渊阁晕倒了。”他提醒苻缭,“还记得么?”

苻缭脑袋一疼,想起些零星的片段。

自己的身子虽然差,但总不会无缘无故地晕眩。

现在身子没有什么强烈的不适感,应当不是身体出问题。

那就是另有原因了。

苻缭想起了有一个人在他身边说话。

那个人的笑容很好看,很耀眼,一颦一笑都能吸引住人的目光。

奚吝俭也在……奚吝俭是后来的。

他记得之前聊得好好的,奚吝俭一出现,自己好像就紧张起来。

不是说他害怕奚吝俭,而是……

季怜渎。

苻缭终于想起来。

那时候自己无端紧张又惊慌失措,是因为季怜渎说自己总提到奚吝俭。

而后正主就来了。

让苻缭想起在小说里看见他们命中注定的相遇,与之后纠缠不休的爱恨。

让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绝不能插足这二人之间。

即使季怜渎对奚吝俭仍没有改观,但苻缭知道,奚吝俭对季怜渎已是相当上心。

这才是让苻缭心神不宁的原因。

若是被奚吝俭知道个中缘由……

苻缭打了个寒战。

不能让奚吝俭知道。

不过,就算知道了,只要自己不说清楚,他大抵也是以为是自己在担心季怜渎。

苻缭庆幸又失落,渐渐回忆起昏厥前那无力的酸楚感。

原来是这样。

自己是因为情绪太过激动而晕过去的。

即使没人看得出来,也没人知道。

苻缭面颊上染了些红晕。 也太丢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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