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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奚吝俭挨得近了,便能闻到熟悉的香味。
奚吝俭眯了眯眼,突然按住苻缭的肩膀。
那个位置唤起苻缭许久前的记忆。
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奚吝俭按在了同样的位置,拇指上的玉扳指顶在他的锁骨上,教他动弹不得,一想挣扎便是钻心的疼痛。
而今奚吝俭温暖的指腹触及他突出的骨头上,一瞬间温凉的皮肤上被覆上热意,而记忆中的痛觉迟迟未至。
苻缭这才发觉奚吝俭特地换了只手,因此要侧着身子看他,倒像是特意为他挡了些阳光。
苻缭仰起头看奚吝俭。
他非常享受这个极短的过程,就像是自己为心中那说不得的情愫主动去做了些什么事,让他不至于责怪自己什么都没做,或是做得太过。
奚吝俭细细把苻缭从头到尾看了个遍,其间无意中撞上目光时,苻缭总是比他躲得更快,让他按着的手渐渐使力,最后像是牢牢将人禁锢在自己手中一般。
但人总是乖的,愿意站在原地,什么也不问。
有时候奚吝俭觉得他太听话了些,以至于有些自己不能主动说出口的事,就这样被搁置在沉默中,但苻缭的听话并不卑躬屈膝,反而让人心生怜爱,又含了些想要欺负的冲动。
越看越不想放手。奚吝俭磨了磨后槽牙。
他只是想看看苻缭气色如何,仅此而已。
即使不需要苻缭站那么近,不需要触碰他,不需要那么多此一举的事。
他还是想这么干。
奚吝俭收回手,支起的大拇指有意无意划过苻缭的下颚线,才舍得放开他。
苻缭打了个寒战,眨眼的频率比往常更快了些。
他不会问“需要我帮忙吗”,他知道奚吝俭一定会摇头。
“我能帮上你什么?”苻缭这么问道。
对上苻缭似是在闪光的双眸,奚吝俭感觉目光被晃了一下,心尖陡然一颤,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他并非不知苻缭话里所含的意思,却不能给予苻缭想要的答复。
“可曾看过这红鹿岗的风景?”奚吝俭突然问道。
苻缭大抵是没看过的,他只出过几次城,还都是因为有急事,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