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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德的罪恶感与心底的自责还有不断诱使自己沉溺于当下暧昧不清的私心,让他连思考都慢上些许。

“殿下的意思是……”他喃喃自语,想了好一会儿,都没找到奚吝俭这番话的重点。

奚吝俭甚少见过苻缭走神的模样,呆呆的像清晨还没睡醒的小鸟,立在枝丫上咕咕地朝同伴叫了两声。

奚吝俭也不出声打破这沉默,看苻缭脑袋总小幅度地晃来晃去,似是瞌睡一般,不免在心中命令苻缭就这样彻底摔进他怀里。

苻缭的大脑还在运转着,没发觉熟悉的气味愈发浓厚,只是心底觉得舒适,便主动往能让他安心的地方靠了靠。

“殿下……”

既然奚吝俭说他早有计划,是说他已经计划要自己帮忙么?

但若是如此,为何不在那日就与自己说清楚,而要等到现在?他应当是没有什么再要忌讳的事了。

苻缭想起第一次见过官家,死里逃生后自己与奚吝俭说的话。

那时自己笃定奚吝俭并不想让自己死,奚吝俭也算是默认。

因为奚吝俭需要自己的身份,还要测试自己是否有这个能力。

能力……

也许不仅仅是面对官家时,或是在朝中做事时的能力。

还有现在。

“难道殿下早就想到会有这一日?”苻缭有些惊讶。

不仅是被迫要出征,还是在这个时候,这种情形之下?

都被他料到了?

“殿下这般肯定,会有如今的局面?”苻缭终于抬起头来问道。

奚吝俭没有答话,只是微微颔首。

并不如往常那般明确的回复。

苻缭细细思索一番。

“殿下何以有如此把握?”

“因为沉不住气的必定是他们,甚至不需我做多少决策。”奚吝俭手指点在窗上,“看看,都把他急成什么样了。”

说罢,奚吝俭想起那里脏得难看,皱了皱眉,好在苻缭也没有特意要随着他手指的方向去看。

“殿下在说米阴?”苻缭问道,“那些官兵,是他的手笔?”

“他的手笔好认得很。”奚吝俭道,“看似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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