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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边的,那自然是高兴得不得了。
苻缭看他袖口还有衣裳边都沾了点血,殷如掣的鞋履颜色也稍变深了些,想来是花了不少力气处理现场。
“倒是不着急回去。”苻缭并不是很想就此与奚吝俭分别,虽然他们好像该说的话都说完了。
能待久一些,便不要那么快离开好了。
“我先去那边看看,你留在这儿便好。”苻缭指了指殷如掣的方向。
之敞应了一声,便继续与伤兵们谈天去了。苻缭看殷如掣还在登记什么,上前询问。
“世子。”殷如掣向他行礼道。
苻缭颔首,问道:“殷郎这是在忙什么?”
殷如掣知道苻缭是要问这个问题,刚准备回答,听见苻缭的称呼,忍不住一激灵。
“世子……”他咳嗽两声,“还是称职务便好。”
苻缭不解:“不是你说,可以这样称呼你么?可是冒犯到你了?”
“自然不是。”殷如掣瘪嘴,小声道,“是殿下不喜欢这样叫。”
也就是一直没能和世子说上话,殿下冷脸过很多次了,又不明说,他好不容易才从孟贽那打听到,加上自己推测,才发现的。
苻缭一愣,问道:“殿下可是罚你了?”
奚吝俭和他说过这事,但苻缭只以为那时是奚吝俭不想他的人与自己太亲密,在奚吝俭面前便没这么称呼,没想到他还给殷如掣下通牒了。
这……似乎不近人情。
殷如掣见世子皱眉,心道一声不妙,连忙解释:“没关系的世子,一个称呼而已,而且现在特殊时期,还是小心为上。”
殷如掣的话不无道理,现在也不是纠结这么多细枝末节的时候,苻缭便点点头。
“那你这是在记什么?”苻缭问。
殷如掣高兴起来:“殿下要登记的,这些伤兵的姓名籍贯之类的,大抵是要将抚恤给发到位了。还有许多不在红鹿岗的,也让他们说了,这样每个人都说些他们知道的人,日后能省许多麻烦。”
苻缭心尖一颤。
“现在要补偿,那是殿下自己出资了。”他道。
殷如掣笑容淡了些。
“殿下本就觉得对他们多有亏欠。”他说得极其小声,“当初殿下* 的精力都放在朝廷上,实在分身乏术,他们也没有门道能接触殿下,如今有机会了,殿下还觉得偿不完呢。”
说罢,他又清了清嗓子:“这些都是我猜的……总之殿下要我尽可能多地登记起来,殿下那儿也有名册,想来很快便能解决。”
苻缭一时无言。 殷如掣见苻缭不再说话,便继续手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