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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贽没理他,脸上露出一副惯常有些嫌弃人的表情,与为数不多的几名亲信又交代事情去了。

直到殷如掣躺下,才忽然想起一件事。

殿下怎么会比自己还慢呢?

刚想起这个问题,殷如掣便睡了过去。

“这样真的好么?”

反倒是在歇脚的苻缭心中过意不去:“这时候应该很忙吧,殿下是他们的主心骨,应当早些回去才是。”

奚吝俭将额边的碎发撩回耳后,道:“他们早习惯了。压着声音就行,现在可没人敢造次。”

在其他人眼里,奚吝俭可是自所谓出征后就离开北楚了,即使宫内的血味三天三夜的散不开,聪明的也该知道发生了什么。

本该处于被动的亲王是在何时翻盘的?他们不知道。

既然不知道,也就自然不敢轻举妄动,以防奚吝俭还有更多的后手,突如其来地掐在他们的脖颈上。

何况他们的主心骨米阴也突然间没了声息……有什么样的下场,他们其实大概也清楚得很。

“而且,孤不想只当他们的主心骨。”奚吝俭走近苻缭,在“他们”两个字上加了重音。

苻缭一顿,轻轻舒了口气。

“要是按自乱阵脚来说,我该算在敌人那一方才对。”他笑着道。

奚吝俭在他身边毫不客气地坐下,颇有点审讯敌人的气势。

苻缭被这气势镇了镇,一时间呆愣地看着他就这么与自己拉近距离。

“总是想要逃啊。”

“过意不去。”苻缭隐约察觉他要说什么,期待的同时免不了想要逃避。

毕竟听见他不想听的东西的概率要远远大于他想听见的。

“首先。”

奚吝俭抓住他的手腕,像是要把他铐住:“我和季怜渎之间什么感情都没有,他也一样。”

第一句话就让苻缭反应了好一会儿。

若是平常,奚吝俭相信苻缭一定能够理解自己的意思,并且做出相应推断,不过如今这个特殊时候,还是免了。

他发现了苻缭自己都没发现的事——苻缭的眼眶里已经起了层水雾。

“什么?”苻缭的声音不自觉哽咽。 奚吝俭心尖颤了一下,没有等待便继续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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