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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把所有过错都揽在自己身上的秦珩，看在依赖着秦珩的柳青玥，一些过往浮上心头，他好像忽略了什么。

对了，是一种陌生的感觉，今天的柳青玥让他觉得很陌生，他原本以为是她背叛了他，本性泄露出来了，所以觉得陌生，现在他突然意识到，似乎不是那么一回事。

他从来没有见过柳青玥跟人说笑时那种肆意的样子，在他面前的她是温柔婉转的，她的笑是羞涩的是素静的，她体贴善解人意，也根本不会像现在这样躲在秦珩身后，自己置身事外。

傅宸沉默下来，不光是他察觉了异样，更重要的是他没法跟秦珩争论，因为秦珩说的没错，他是没有立场的，他跟柳青玥从未确认过男女朋友的关系。

一股悲凉涌上心头，傅宸垂头丧气地问柳青玥：“在你眼里，我算什么，你跟我的过往算什么，从头到尾，只有我一个人在自作多情吗？”

“对不起。”

柳青玥能说也就剩这三个字，曾经她是把傅宸当做她唯一的那条救命绳索，后来因为秦珩的一系列举动，傅宸不是唯一了，也不是最紧要的，再后来，她为了钱，为了自己的感情偏向，选择了用一种最不好的方式伤到了他。

人是自私的，在别人和自己之间，柳青玥只会选择她自己，这是她过往的经历告诉她的，这个世界上，最心疼自己的只有自己，也许现在可以加一个秦珩，但未来还说不准。

“我想要的，不是对不起。”

傅宸失魂落魄地离开了，他觉得他真的应了秦珩的话了，是一个失败者，得到不是“喜欢你”，而是“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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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很坏？”

傅宸离开后，柳青玥心里也有点不是滋味，她对因不放心她而进到她家里的秦珩追问道。

秦珩不假思索：“不会，你很好。”

柳青玥还是不心安，又说：“是你不知道罢了，我其实真的骗过傅宸。”

在秦珩这，说真话大抵也没什么的，而且她也只能跟秦珩说，只有他懂她是什么人。

秦珩给喝了酒的柳青玥泡了一杯蜂蜜水，宽慰她：“那又怎么样，你不是救过他吗，那晚没有你，傅宸可能会被伤他的人找到，也可能伤口加深感染，这些风险都是存在的，随时能让他致命，你的出现，掐灭了风险，就相当是救了他的命，就算有点小错，跟性命比起来，也是微不足道。”

傅宸被骗会是什么心情，秦珩懒得去想，他更希望柳青玥费心费力骗的人是他，他执拗地想占据她所有的选择和偏向。

所以，他对傅宸的厌恶一丝一毫都没有减少，反而越想越讨厌傅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