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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还有什么用。

“不是。”方思芩不由羞愧地避开了姚姝蔓的视线，事情不可能会这么简单，造成的影响也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决得了，她只是想跟她说清楚，澄清一下，她不是什么卑鄙小人，“是我对不住你，造成这种结果有我的原因，但并不是我的本意，我希望你明白，我跟谢明成不是一路人。”

她态度看上去还挺诚恳的，姚姝蔓依旧面无表情，不为所动，再真挚的三言两语都弥补不了她的损失。

姚姝蔓嘲讽道：“真是好笑，说是男女朋友的是你，说不是一路人的也是你，方思芩你能不能统一好话术？”

这话似乎是戳到了方思芩的痛处，她的眼神一下子就暗淡下去了，自言自语般的小声说道：“一开始就不是正常的关系，是我天真地信他的鬼话，口头上的男女朋友关系不过是掩盖情|欲和利益的交换。”

声音相当地小，姚姝蔓因离得近，才听了个正切。

一开始就是不正常的关系？怎么回事，方思芩跟她的金主谢明成不是玩得纯爱那一套的爱情游戏吗？

如果一开始就不正常了，那她先前的猜想不都有误了？根本就没有什么流行的爱情游戏，秦珩跟她的情况是不是不对劲？

没等她多想，眼前的方思芩抬头，定定地望向她，很认真地提醒道：“你也要小心点，别被人哄了骗了。”

“担心你自己吧。”

姚姝蔓给了她一个白眼，她才不会跟方思芩一样又蠢又看不清情况，至少不会被人当了许久的替身还不自觉。

只是跟方思芩谈了几句后，姚姝蔓不得不重新审视她跟秦珩的关系了，她拿方思芩和谢明成之间的关系做参考已经合不上她的情况，那俩在确定男女朋友关系之前有了那种交流，而秦珩跟她还很清白。

姚姝蔓支着下巴想了好久，实在想不明白后，忍着羞意问一同坐在回程车上的孙亦琪，“孙姐，你觉得秦珩他图我什么？”

孙亦琪想都没想就说：“还能是什么，漂亮身材好，嗯，还有识趣吧。”

金主找明星要不是图人好看，要不就是图人能给他捞钱，就她家艺人一门心思铺在演戏上的，能让金主看上的也就是优秀的外表了。

姚姝蔓眨了眨眼睛，很无辜地看向孙艺琪说：“可我跟他还没有发生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