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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在后头看着,悠然躺倒在椅子上,仰头望天,笑着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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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黑天如幕,月亮高悬,星星作伴,透过玻璃窗遥遥望去,能看见远处城市的灯光。
岑致开了灯,脱下外套挂着,提着装着贝壳的袋子进了洗手间。
捡来的小贝壳被放在洗手台上,他探出头叫了声正取脖上围巾的沈郁亭,叫他把行李箱里的罐子取出来,自己则仔细认真地将贝壳抓一个个放于流出的水下,将上面的细沙和其他微小的粒子清洗干净。
沈郁亭应了声,加快了速度,两三下脱了外套挂在衣架上,挽起袖子去开行李箱,而后在里面找出那个小罐子。
他走过去,推开洗手间的门,将罐子的盖子打开,正好看见岑致眉眼带笑地清洗各式各样、或大或小的贝壳。
方才在海滩上捡贝壳玩沙子,无忧无虑的,倒是让人有种回到童年的感觉,孩童时期没什么忧愁,操心的事情不多,眼下有什么,便在意什么,是最单纯的日子。
纯粹的快乐勾连起随着成长渐渐被掩埋的童心,岑致的眼睛从刚才到现在都带着亮晶晶的稚气。
沈郁亭很高兴看到他这样开心的样子,他靠在门边,温柔地靠在门边,手里是一个透明的玻璃柱体,盖子开着,岑致一伸手,叮当一声便落入一颗贝壳,清脆的响声很像风铃。
放入一块儿,岑致抬头看他,眼里装着月光一般明亮,他举起手里一块儿小贝壳,展示给沈郁亭看,“这块儿是不是很独特?这么多贝壳里面就它是这种颜色”,他笑着摩挲着贝壳粗粝的表面,指尖抚过其上的纹路,笑着道,“真漂亮。”
沈郁亭忍不住跟着勾唇,垂下的眉眼柔软异常,他看着岑致因为笑意弯成月牙的眼睛,‘嗯’了声,认真回应,“是很漂亮。”
他靠近了些,低头去看洗手台上还没洗完的一些贝壳,“我们有捡这么多吗?”
岑致把刚才那颗贝壳投入罐子,叮当一声后去洗其他的,闻言笑着回他,“我们刚才一路走一路捡,只带回来这些,已经算少了”,他把剩下的都洗完毕,一口气装进去,挤了些洗手液把手上的腥味儿去了去,直起身,看看沈郁亭手里差不多装满了的罐子,满意地点点头,“这些大小合适,回去做成相框。”
他擦干净手,抱着罐子走出去,沈郁亭跟着他出去,看他把罐子放下来,想到刚才他说要做相册,眼睛亮了一下,黏糊糊凑过去问,“是要装我们的照片吗?” 他拿起放在床上的相机,找出来刚才在外面拜托那女孩子拍的照片,“那我们要不要再去捡点儿?我们拍了这么多,一个相册不够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