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雪天拉活为生计,路程艰辛坎坷多16(2 / 2)

他让修理师傅熄了火,自己又上车打了一下,正常起动。他又重复了几下,照样正常起动。

修理师傅觉得雪太大就对晓雅老公说:“估计是软故障,你开到修理厂让我看看。”

晓雅老公把车子开到修理厂,故障一直未出现,心里着急的他就说等拉完活明天再检查。

晓雅老公左转右拐,终于找到了交订金人指定的地方。

交订金的人还没等他把车停稳,就埋怨道:“你是咋回事,才来,你都没看耽误我多长时间了,害得这么多人等你哩。”

晓雅老公停好车,才看到十几个人围在一起,抽着烟聊着天。

看到晓雅老公的车,几个人指挥着让把车停到指定地方。

晓雅老公下了车看到偌大的车间啥东西都没有,只有北边有一个用彩条布盖着的东西,外型酷似棺材形状。

该不会是棺材吧,他上去掀开彩条布一看,惊呆了,就是一口黑棺材!

难道是要拉棺材吗?晓雅老公万分后悔,早知道是这活,打死都不来!

但他不能不拉,订金收了,还有这么多人在这,万一自己反悔肯定要吃亏。

就在晓雅老公还在犹豫的时候,那些人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如何把棺材装上车,意见统一后就一拥而上把棺材抬上了车。

装好车后,交订金的人让其他人全都走了,他和下午一起在车场的那个人留下押车。

晓雅老公看到其他人都走了,就对交订金的人说:“老板,你看现在雪也大了,我下午又等了你一段时间,东西也装上了,你也没说拉这东西,你看能不能加点运费?”

交订金的人很是干脆:“再给二百,你把棺材固定好,八点出发,可以不?”

晓雅老公没想到那人如此爽快,他原来的想法是如果提出来加价肯定人家不同意,他就不用拉了,没想到自己还没提要求,人家先堵上了自己的嘴。

“行、行、行,”晓雅老公连忙点头同意:“我上去把固定的绳再检查一下,没啥问题了就等你一句话咱就走。”

出发的时候,鹅毛般的大雪满天飞舞,给人一种宜静不宜动的心理暗示。

晓雅老公谨慎地开着车,听着车胎在雪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他告诉自己,今天这天气一定一定要小心。

坐在副驾上交订金人看着专心的司机,又注视了前方很长时间,扭头对晓雅老公说:“师傅你今晚跑慢点都行,确保咱几个人的安全。”

晓雅老公心虚地说;“今晚这趟活是最难跑的活。”

雨刮器一直在高档位上辛苦的工作着,晓雅老公按照两人的导航提心吊胆的行驶在一片白色的路上。

行驶了一段路程,晓雅老公觉得车好像给不上油,老是一闪一闪的,忽快忽慢。

“车咋了?”交订金人担心的问。

“可能是油品质不好,只要不熄火,烧一会儿就好了。”晓雅老公解释道,他以前是经历过这种事情的。

“但愿如此。”副驾驶的人安慰着说。

话刚说完,车子咯噔噔噔响了几下,接下来又突突突了几声,熄火了。

三个人面面相觑。

晓雅老公赶忙下车,可能心太着急,下车时右脚在脚踏板上滑了一下,额头磕在车的门沿上,他觉得一阵发麻,用手去摸,摸到了粘乎乎的东西,借着灯光,手掌摊开才发现是血!

“x他妈的!”晓雅老公骂了一句脏话。

坐在副驾的两人也赶忙下了车绕到他跟前:“要紧不?要紧不?”

“没事,不管不管,”晓雅老公说着便拿着手电筒在工具箱里翻着工具。

他拿出一把平口螺丝刀和开口板手,蹲在油箱处:“来,老板,帮忙给我打个亮。”

一个人接过晓雅老公手中的手电筒,晓雅老公开始拆卸油箱处的管子接口。

正在艰难的拆着,晓雅老公觉得左眼里有东西流入,他顺便用右手背抹了一下,盯着看。“是不是血,头磕破了?”打手电筒的人问。

可能是心思在修车上,晓雅老公听到问话才觉得额头的烧痛。又用右手背抹了一下额头,血块粘在了额头上:“没事,先把车弄好。”

说着又开始拆管子。

费了好大的劲管子终于拆下来了,晓雅老公扳了一下油管阀门,油流出来了,在雪白的地上很快渗成一个不规则的黑色图案。

“应该是油的毛病。”放完油,晓雅老公开始装着管子。

装管子倒顺利,很快装好。

晓雅老公上了车,空踩了几脚油门,等了数秒,他拧动钥匙,听起来好像要着了,但没起动起来。

他关了钥匙又等了一会儿,重新再拧,车很顺利地起动起来了。

听到均匀的发动机声,交订金人说:“这下好了。”

晓雅老公又关了钥匙,重新启动,一切正常。他这才下车扔在地上的工具收拾到工具箱。

交订金那两个人上了车:“快把热风打开,冻得人流青鼻哩。”

晓雅老公听到这话才知道自己的鼻冻得流到嘴上了。用手抹了一下,又在车胎上擦了一下手向四周看了看,他想找个有诊所的地方处理伤口。

虽然是晚上,但落在地面的雪似乎把周围映得很清晰。

晓雅老公看清楚了,原来走了这么长时间才过了郊外的火葬场。

他对这里非常熟悉,建材城的大部分库房就在火葬场的南边,他经常来这里。

车咋能坏在这里,莫非真是有邪气的地方?

这不吉利的地方,赶紧走!

晓雅老公急忙上了车,他要赶紧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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