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姐姐指认现场,妹妹昏倒不醒21(2 / 2)

“停一下,闫安是谁?”沈莎莎突然打断问。

“就是你取自行车时在我办公室里看5cd的那个小伙子。我表弟。”

“噢,就是那个看女人穿三点式的小伙子,我进去了把你办公室偷完他都不知道,看得太入迷了,笑死我了,你没见那入迷的程度,眼睛都快掉出来了,简直太逗人了。”沈莎莎笑着说。

“谁叫我表弟还是光棍呢?不过也很正常,任何男人都有这样的爱好。用文明的话说,这是人的本能。”吴之玄坏笑着说。

沈莎莎用手捶了一下吴之玄:“你也不带个好榜样的头,净给你表弟看这些东西,他哥会把娃带坏的。”

吴之玄看了看周围,然后神秘地凑近沈莎莎的耳旁小声说:“没有男人不喜欢像你这样的美女的,你比那穿泳衣的国外女人更漂亮,特别是这两个酒窝,简直就是捕获我的诱惑点,让人一看就心乱飘,难把控。”

沈莎莎一阵害羞:“你今晚咋说出这污的话,我还是第一次听你讲这私房话,让人听得肉麻。少给我戴高帽子,说正事。”吴之玄笑了笑,吃了一口凉粉接着讲:

那天回来我不是给你说觉得当天的事好像办得不理想,没有达到我的目的。问姑伯,为啥不直接给人家把话说明,直接让宁馨当奶妈?而是托她找别人?姑伯笑而不语。

昨天在去的路上我又问他这件事,姑伯说那天从宁馨男人的言语中,能看得出他想当娃的奶爸,因为姑伯曾故意说了一句,不管谁看,咱都给钱哩。

说了这句话后,他看到宁馨男人动心后,姑伯欲擒故纵,故意说让他俩口子在村里找别人照看,目的是把宁馨两口往实地靠哩。

上山里的时候,姑伯就告诉我,今天这事肯定是成了。宁馨能让人捎话,把人找下了,极有可能是她俩口答应这事了。

当我们赶到时,宁馨两口给我们说把人找下了,姑伯真是聪明,先是让宁馨两口讲条件。

宁馨说,那户人家准备买一只奶羊,担心娃的奶粉供不上,每个月三百元钱,必须按每月一号给到位,如果家里紧张了也可以提前问你们借,娃如果有个头疼脑热的看病钱也得你们出。

听完宁馨的要求,姑伯说你找的人我一万个放心,就是让我们去见见那户人家,看看她家的卫生条件如何。

说完就让宁馨男人领路。

宁馨老公看了宁馨一眼,赶忙说,人去地里了,没在家,看不成。

姑伯说那就等下地回来了再去看。

看到姑伯如此坚持,宁馨只好说了实情,说是她俩口没有啥负担拖累,想给娃做奶爸奶妈。

姑伯高兴得一拍大腿,三伯就是看你俩口心眼好,人实在,又爱好,卫生好,娃放你这是娃的福气,咱也放心。早知道你就会答应的,宁馨啊,说明三伯当初物色到你是找对人了。真是太好、太高兴的大喜事啊!

姑伯让我走的时候给放了五百元,说是让他俩口到集市上去先买只羊,熟悉一下如何养羊,挤奶。

宁馨咋都不收,说三伯上次放的钱根本不是她爹捎的,她知道娘家经济状况不好,根本不可能给她捎那么多,那天她爹来了证实了那五百元是三伯的一片好心。

宁馨说着竟哭了起来。

姑伯劝她莫哭,既然已经知道那五百元的出处了,连同今天的五百元全当定金和买羊的钱收下。

看到宁馨不肯收,姑伯把五百元递到宁馨男人手上,拿着买奶羊,不是给你俩,是给娃准备的。

昨天的事谈的相当满意,谈完后宁馨还炒了几个菜,我们还喝了点酒,以示我们协义达成,喝酒祝贺。

吴之玄讲完后,还沉浸在昨天那情景中。

“完了?”沈莎莎问。

吴之玄看着她:“完了啊。”

沈莎莎用筷子夹了一根凉粉放在他嘴边:“来,张口吃饭,休息一下。”

吴之玄咽了凉粉,两人开心的笑了起来。

付完钱,沈莎莎说:“我不想回宿舍。”

吴之玄说读出了潜台词:“明天我给咱找地方,不在宿舍住了。那今晚你说是去招待所还是病房还是我的办公室?三选一,我听你的。”

沈莎莎挎上吴之玄的胳膊:“反正我是病休,有的是时间,听你安排。”

吴之玄小声说:“我愿意和你去招待所。”

沈莎莎也小声说:“听你的,你说去哪里就去哪里。”

走在树叶遮挡着路灯的树荫下,两人深情相拥,彼此热吻。

招待所登记房间时,沈莎莎并没有跟着进去,她害怕吴之玄碰到熟人,对他造成不好的影响。

吴之玄登记好房间后,先让服务员开了门看了一看,然后下楼在外面告诉了沈莎莎房号,沈莎莎先上去进了房间里,吴之玄在外面等了十几分钟后才进了房间。

沈莎莎洗完脸,扑到在床上躺着的吴之玄身上,温柔的问:“你说什么时候我们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吴之玄翻过身把沈莎莎压在身下喘着急促的气,好像一个字一个字在往外迸:“很快的,很快的。”声音越来越小。

他他轻轻地吻着沈莎莎的额头和脸颊,那红里透粉的容貌让他激情澎湃;她那柔软光滑的颈部令他留恋痴迷,沈莎莎的一句是不是这几天特想我的话更激起他战斗的欲望。

吴之玄急切的撕扯着沈莎莎的衣物,顾不上形象,顾不上仪容,房间里的地面上扔下了他俩彼此脱下的所有衣物。

沈莎莎紧紧把他搂在胸前,双眼紧闭,任凭吴之玄的百般疼爱。

人,往往在思想压力大的时候,总想找到一种情绪的发泄和身心放松的通道。

沈莎莎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今晚是如此的渴望和向往?

因为她可以忘记姐姐给自己所带来的不安和慌恐,可以忘记那令她想到就反胃的宿舍,可以忘掉那被自己擦拭干净的水果刀。

所有的烦恼和痛苦都被今晚这又一次的狂风暴雨而冲洗,身心的放纵,彼此的舒服,吴之玄和沈莎莎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沈莎莎依偎在吴之玄的胸口前小声哭泣着。她哭吴之玄对自己的关爱,她哭姐姐的堕落,她哭姐姐给自己带来的伤害,她哭自己的无能。伴随着吴之玄的轻轻拍打着,关了灯俩人慢慢的进入梦乡。

可能是昨天晚上折腾的太久了,第二天一睁开眼,房间里漆黑一片,睡意全无的沈莎莎看了一眼手表,她马上坐了起来。

手表显示是十点十一分!

不会是手表不走了吧,她再看,手表一切正常。那怎么天还没亮?该不会是晚上十点吧?

沈莎莎立马下床,去拉窗帘,卧槽,窗帘后面根本没有窗户,是一面墙。

她打开房门,刺眼的太阳光从门缝照射而来,真是起来迟了。

看着熟睡的吴之玄,沈莎莎稍微整理了一下头发,蹑手蹑脚地出了招待所门,向单位走去。

到了医院进了病房,发现另一张病床上多了一位病人,她正准备躺到病床上去,护士长进来了,她告诉沈莎莎,医院领导早上一直在找她,让她赶紧到领导办公室去。

领导办公室?领导多了,我该去哪个领导办公室呢?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