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无耻之徒提要求,难以满足惹祸端23(2 / 2)

郭春莎一边哀求,一边躲闪,而李庆之好像更兴奋了:“你一只破鸡还给我谈尊严,哈哈哈哈。”

李庆生一边笑着一边用手去撕扯郭春莎的裤子,郭春莎在极力保护着裤子不让扒掉,她两腿胡乱瞪着。

气急败坏的李庆生被郭春莎的挣扎和阻拦搞得很难得手,于是他一拳砸在郭春莎的头上。

色字头上一把刀

把控不当终挨刀

郭春莎只觉鬓角一阵疼痛,看起来这李庆生今天不是来要人,而是来要命。

想到这,郭春莎右手胡乱的摸着东西,抓起来就朝趴在自己身上的李庆生肚子捅去。

啊的一声,李庆生突然停止了撕扯,当他站起身来,竟发现自己的肚子在流血,郭春莎正躺在床上手里的水果刀在抖动。

李庆生害怕了,这怕要出人命了,他胡乱穿起衣服,跑出宿舍在后门叫了一辆人力三轮车把自己拉到派出所报警说郭春莎要杀他。

在李庆生的引领下,民警很快到了现场,将正在发呆的郭春莎带走了。

而沈莎莎是亲眼目睹姐姐被民警带走的情景的。

当老同学把郭春莎的身世讲了后,吴之玄才明白了她说给沈莎莎那句话的意思。

当年郭春莎还在读初中的时候,净和社会上不三不四的人来往,抽烟喝酒烫头打扮,心思根本不在学习上。

在一次喝酒的酒桌上,竟把走街串巷,专门收古董的安徽老板喝得钻在厕所出不来了。

当古董老板邀请郭春莎成为他秘书时,三百元的现金就被老板带到了广州。

一下子从落后贫困的农村来到这光怪陆离的大城市,郭春莎看着什么都好奇,每天忙碌的人群,川流不息的自行车大队伍,形成了一种令人想着往前跑的冲动。

郭春莎觉得很幸福、很开心,她非常感恩古董老板对自己的好,带她走出了山沟里,来到了她从来没有见过的花花绿绿的世界。

古董老板轻车熟路地找到了住宿地,他和郭春莎租住在一家城中村人家中,从来没见到过主家,全部都是外地人租住在这里,全国各地,男男女女,很是热闹。

郭春莎被古董老板安排到这里后,每天白天忙得要死,有时候几天都见不到人。

郭春莎问古董老板为什么出门不带她?老板说你一不懂业务,二不熟悉路,怎么可以做业务?等有时间不忙了,好好带着你先熟悉熟悉。

郭春莎一阵激动,自己能够走进这花花绿绿的一世界,完全是古董老板这个领路人。她对古董老板的话从来都深信不疑,言听计从。

在这里住了不到一个月时间,古董老板突然带她离开了这里,住到一栋单元房的三楼里。

如果说刚来住在城中村,郭春莎觉得是人间天堂,当她住进单元楼时,完全颠覆了她对房子的认知。

竟然在一个房子里,吃饭、睡觉,做饭、上厕所全部能完成。这在农村是不可想象的事。

最可笑的是自己第一次上厕所时竟然还蹲在马桶上,把自己搞的两腿贼难受,更可笑的是自己根本不会冲马桶,自己只能用盆子接水冲。

看起来,城市和农村的差别可是相当的大!如果我一生都生活在这样的城市里,那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啊。

郭春莎意识到了在城里生活,没有人告诉她,如何在城里才能生活下去。

要生活,首先要学会生存,一字之差,意思大不相同!

郭春莎显然没有意识到生存是前提保障。

人的惰性形成,往往是因为物质的满足和经济的稳定,对于一个十六七的少女来说,整天在家有吃有穿,不缺钱花,废掉她其实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认知的层次不同,追求的格局就不同。

当郭春莎完全满足于这种自己做饭自己吃,手里有钱能够花的思维模式下,不学习,不上进,不学技能,不自力更生,终将会是自己无立命之技,少生存之能,沦为依靠自身所谓的资源赖依生存的饭碗。

古董老板要的是精神寄托和本能发泄,郭春莎要的是经济拥有和身体的回报。而年轻的郭春莎却把古董老板对自己身体的占有认为是一种爱,总在想尽千方百计讨好古董老板以示有爱。

岂不知古董老板竟然已是三个孩子的爸爸了,当然郭春莎知道这事也是在古董老板妻子将她赶出单元房后。

有一天早晨,古董老板刚打开门就被人拦住了去路。

谁?

古董老板的大舅子和小舅子:“你以为我们找不到你嘛?”

大小舅子推着古董老板进了门,老板说:“有话好商量,有事好商量。”

在卧室的郭春莎听到杂嘈声,只穿着内衣就跑到客厅。

看到古董老板不停地向自己摆手示意回房间,而少年幼稚的郭春莎竟要保护古董老板,想赶走那两个人。

“你俩是干啥的,敢跑到我家来?”她理直气壮。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得来全不费功夫啊,我说你还金屋藏娇啊。”一男子用脚狠狠蹬了老板一脚。

另一高个头男子对郭春莎说:“你没有资格在这里说话,最好给我闭嘴。”

“你俩欺负我男人,我偏要说。”

“我懒得理你,你还在这蹦哒,你他妈的给我滚出去,破鸡一个。”大个头男子生气了。

“你把嘴放干净,别胡说八道。”

大个头男子显得很不耐烦了,直接搂住郭春莎的脖子拉到了门外:“哪里来的回哪里去,这里不欢迎。”说完从里关上了门。

只穿一身内衣的郭春莎觉得太丢人现眼了,就不停地砸门想进去,这砸门声叫喊声竟招来更多的邻居围观。

一位好心的奶奶拿了一件睡袍披在了郭春莎的身上。

看着围观的人又陆续散去,郭春莎只有绻缩在楼梯角暗暗流泪。

正在不知所措时,一位妇女怀里抱着一个婴儿,后面跟着两个貌似双胞胎的光葫芦(男娃)往上走。

当那女的看到郭春莎时,突然停了下来,停滞了几分钟,又继续上楼在敲三楼的门。

双胞胎却围在郭春莎身边:“姐姐你是不是上学迟到了?”“姐姐是不是忘带书包了?”

郭春莎真是哭笑不得。

门开了,双胞胎要被叫进去,忽然一个跑下来拉着郭春莎的手要拉进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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