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未婚先孕必放弃,退还礼金惹事起41(1 / 2)

支书儿子回来一个多礼拜了,这天,支书儿子到县城去办事,支书女儿回到娘家。

全家人吃饭时,支书女儿试探性地问支书:“爸,你没看军良今年能结婚不?”

支书看了一眼女儿:“肯定要结啊,咱啥都是现成的,女方一但回家,咱就订日子。”

“你军良和谁结?”

“这话问的挺怪的,难不成何家女子不跟军良了?”支书有点诧异。

“你军良到市里去见那女子了没?”

“见了,就是回来情绪低落,你爸又不让问。”支书妻子回复着。

“不是我不让你问,我的意思是缓几天,年轻人在恋爱期间的情绪变化也是很正常的,等等,最好让他自己说出来吧。”支书喝了一口酒。

“你再等等,军良可真没媳妇可娶了。”女儿说着看着父母。

支书和妻子相互看了一眼,不明就里。

妻子忙问:“你是听到什么风声了?”

女儿看了一眼父亲:“听着那女子都和别人有娃了。”

“谁说的?胡说八道!”支书生气的说。

妻子说:“你不要下结论,让娃说说是咋回事?”

支书女儿讲了起来。

和我老公关系好的邻村同学俩口都在何晓雅所在的纺织厂上班。

上次他同学俩口回来,顺便到我家来了。

在吃饭过程中,我俩才知道他同学俩口和何家那女娃在一个厂里上班。

我老公并没有说明军良和何晓雅的关系,只是附近村也有人在那里上班,从侧面了解了何晓雅的现在状况。

同学他妻子说,那个何晓雅其实在厂里表现蛮不错,就是因婚姻似乎和家里闹翻了,要跟现在的老公结婚。

结果父母不同意,那女子死心塌地的跟现在老公生了孩子,孩子生了,婆婆只来了不到一月便回老家了,娘家妈根本就没来。

没办法了,给厂里请了假带孩子,谁知超假了,被厂里除名了,现在好像自己在外面搞修裤边之类的事。

我在一旁急忙问:“你确定生孩子了?”

同学爱人说:“年龄不大,生孩了,当时大家还感到不可能,但在外面饭店给娃办满月宴,厂里几个好姐妹都去了。”

我听到了这话,知道你军良已没戏了,你还说我胡说。

支书女儿埋怨着父亲:“你光知道忙村里的事,把你娃的事根本就没上过心。”

支书没吭声,又喝了一口酒,看着妻子:“那军良这事看起来真没戏了?”

妻子责怪道:“你还以为兔子卧在窝里吗?你也太自信了,让你问娃哩,你总让等,这下咋办?”

支书突然从椅子上站起身,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包烟拆开,抽出一根烟,点了起来:“这事我太自信了,人丢大了。”

“人真丢大了,哥。”支书妹夫从大门进来了:“我知道我哥说啥事。”

妹夫进门后,支书发了一根烟。

妹夫接过烟和其他人打招呼着。

姑父坐在椅子上看了看支书妻子一眼,又看了看支书:“昨天何家派人到我家找我去了,让我来说说军良的事来了。”

支书妻子忙问:“是不是订结婚的日子?”

姑父吸了一口烟:“我哥刚说人都丢大了,你还想结婚?咋说?反正不是嫂子希望的那样。”

支书妻子忙问:“那不会是想…”

支书妻子忽然不说了,她把头转向支书:“说你整天不操心,这下好了,按我分析的话来了没,真不知何家咋做出这么缺德的事!”

“缺德?”姑父不解的问:“把退婚说成德,也用词太过了。”

姑父变相说出了何家的意思。

“咋不叫缺德,你女子和别的男人都生娃了,到现在才跑来说退婚,明显在辱没我们哩。”支书妻子生气了。

“你从哪儿听到你这些?你见人家孩子了?”姑父问:“再退婚咱也不能对人家女孩乱扣帽子。”

“乱扣帽子,娃都两岁多了,我给谁扣帽子?”支书妻子声音更大了。

支书在一旁对妹夫说:“目前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那咱就要考虑咱的事了。”

“军良人呢?”姑夫问:“娃干啥去了?”

“早上到县上办事去了。”支书给妹夫说着。

“那何家来人咋没说这话?”妹夫还在质疑。

支书瞟了妹夫一眼:“你都是明白人哩,何家想退婚敢说自己女儿生孩子了?那父母是驴把脑瓜踢了。”

妹夫也有点生气了:“这么说的话,那他何家就不地道了,原本我还想让两个孩子再接触接触,如果是这情况,那咱就得有条件。”

支书在一旁说:“看起来这老实本分的老何头这次还把我家给耍了,咱这事太窝囊了。”

一家人正在围绕这事如何解决想办法,军良推着自行车回来了。

打过招呼后,支书妻子把饭端出来让儿子吃。

儿子狼吞虎咽、三下五除二把饭趴拉完了。

看到儿子的吃相,支书心想,这家伙可能是心结解开了就问:“你姑父今天来问你到市上见没见何家那女娃?”

“咋了?”正在擦嘴的军良停下手中的纸:“见了。”

支书说:“你回来我和你妈看你忙,就没问,今天在这,就想知道你见那女娃后对你啥态度?”

“这个很重要吗?你们知道后能解决啥问题?”

军良的话让人有点觉得生硬。

“你的意思态度不好?”姑父急忙问:“让我们做工作?”

军良笑了:“做啥工作?事到如今,我也实话给你们说,咱没心要再折腾了,就当没这回事过去了。”

“你说的简单!”军良母亲说:“这事咋能过去?他家耽误我娃几年,你不去市里找她,她家也不来人说这个事,扳着耳朵睡觉哩,她家安心,我这头堵心!把谁当个啥?”

军良问:“你们要达到什么目的?”

“要人!”军良母亲大喊着:“你问啥目的,要人是目的!”

军良仍在极力解释:“要人是不可能的。我俩也把话说说开了,互不亏欠。”

“咋不可能!”母亲说:“我礼金衣服都给你了,订婚仪式都办了,你现在说不可能要人,除非她有意外,我就要人!” “要人,要人,你希望要回一个不和我同心的女人吗?”军良大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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